是海軍也加快了備戰步伐,本土艦隊頻繁出海訓練,地中海艦隊則開始法國艦隊進行磨合訓練。
而即將遭到進攻的土耳其帝國,則像發了瘋一樣的備戰。土耳其帝國的大維爾齊親自走上伊斯坦布林街頭募兵,蘇丹更是拿出大量皇室財產資助軍費,購買武器彈藥,準備和俄羅斯帝國打一場生死之戰。
在東方,大明帝國的備戰也有條不紊地進行,人數超過12萬的遠征軍團早在1852年底已經組建完畢。合計編成了3個騎馬步兵軍和3個輕騎兵師,配備的蒙古馬超過了36萬匹!為此還徵召了3萬蒙古牧民幫著放牧(馬牛羊)和充當騎術老師。
與此同時,大明朝廷還正式向自己的兩個小弟,暹羅和日本提出準備參戰的要求。當然對於這兩國,朱濟世的要求也不一樣。暹羅王國的戰鬥力就是個渣,朱皇帝根本沒打算讓他們真的出兵,擔個名義出點兵糧就行了。這個對暹羅也沒壞處。因為一旦參戰。他們和英法就是一個戰壕裡面的盟友了。至少戰爭結束之前。人家不會再來侵略——這點道理,英法還是會講的。
對於日本,朱皇帝本來是希望他們能出動至少10000新式陸軍參戰的。俄國人在東西伯利亞修了不少要塞,打起來可不會輕鬆的,日本炮灰當然越多越好了。等戰後把阿留申群島和千島群島給他們就足夠酬勞了。
可是,就在戰爭將要開始時候,統治日本的徵夷大將軍德川家慶卻一病不起,而繼任將軍又是一個腦殘。一個腦殘。又如何能領導一個國家參戰呢?
日月如梭,1853年春天眨眼間就到了。四月五日,已是櫻花盛開的季節。這一日,帶著長吉郎抵達日本已經三日的德川明子終於得到了登城的邀請。
“請帶上長吉郎大人,公方大人想親眼看看他。”前來傳達公方命令的松平簡煜滿臉都是哀傷的表情。
“公方大人他……怎麼樣了?”
“幕府的重臣和在江戶的藩主、各藩繼承人都會登城。”松平簡煜並沒有正面回答明子的問題。
於是,兩頂轎子魚貫而出,從大手門進入了金碧輝煌的江戶城。不知為何,看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雄城,明子不知不覺想起了先祖德川家康。德川家的天下將來還會落到自己懷中的長吉郎手中嗎?家定大人的腦子畢竟有病,如何能執掌大政……難道。德川家的天下要亡在自己這一代人身上了?
胡思亂想之際,轎子已經在百人番所前停了下來。這裡是覲見將軍的最後一個檢查守衛站,再深處就是江戶城的核心了。
明子抱著嬰兒下了轎,眼前的江戶城還是那樣的雄偉,庭院內櫻花點點綻放。
“花開得很漂亮,松平君。”明子懷中抱著的是未了的公方,自然不必接受檢查,她和同樣“免檢”的側用人松平簡煜並肩而行,“可惜日本之花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怒放啊。”
“也許是20年後吧,就看公方大人如何選擇了。”
“20年後……松平君,你的意思是……”
“公方大人還在猶豫,幕府重臣們也莫衷一是,畢竟長吉郎大人太幼小了。”
“你是是長吉郎有可能……”
德川明子愣愣地看著松平。她從未想過長吉郎有可能跳過德川家定直接即位成為德川宗家家督。可松平說的,不正是這個意思嗎?
“松平君,這是誰的意思?”
“權大納言和佐久間先生,勝海舟,還有在下都是持這種觀點的。”
“可是家定大人……”
“可以讓他去中國治病。”
德川明子用力抱緊了懷中正在呼呼大睡的嬰兒,默默地跟在松平身後,沒有再說話。
此時,德川幕府的老中阿部正弘、德川齊昭、井尹直弼、堀田正睦、松平乘全、松平忠優等人正在將軍德川慶喜的病榻前爭論不休。
“長吉郎大人雖然是個嬰兒,但是卻有無限的希望,只要好好培養教育,將來必定是一代明君。而家定大人腦子有病,不可能成為明君,連庸君都做不了……”
“而且長吉郎大人的養父是大明天子,天下沒有敢瞧不起長吉郎大人,可是瞧不起家定大人的大有人在!”
“權大納言(德川齊昭)!請慎言!”
“掃部頭(井尹直弼),難道在老中合議上都不能說真話了嗎?你出去隨便找個武士問一問,有人會擁護一個腦子有殘疾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當將軍嗎?”
“可是長吉郎大人還是個嬰兒,萬一他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