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羽容的肩,“扶我一下,我的腳麻了,待會兒記得提醒我把這張該死的爛沙發換掉。”
他惱怒的口吻引來羽容咯咯發笑,“你還不如再買一張床,肯定比新買一張沙發舒服多了。”
“你的建議,該不會是暗示你打算長住下來吧?”屠軍挪動身體,讓部分重量由羽容分擔。
“我沒想過。”羽容一手抓住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手扶住他的腰,架著他走向房間。很多事她都沒想過,她沒想過還了他四百五十萬元后剩下的五十萬要做什麼;她也沒想過今後要住在哪襄;她更沒想過原來他這麼重。
“我可以清出一個房間給你住,只要你不怕破壞名聲。”
羽容停下腳步,喘息著,“你好重。”
“我又不像你是羽毛做的,風一吹就會飄走。”
她擦了擦汗,繼續往前走。“我會付房租給你的。”
“拿什麼付?”
“錢哪!”問這什麼怪問題,難道是拿身體來付嗎?他昨天,不,是今天凌晨三點就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他並不要她。
“拿你的服務來付吧,為我走這場秀。”
“為什麼非要我?我查過以前你辦的婚紗秀,從來都沒有模特兒有幸穿上你設計的主題婚紗,可見你並不一定非要找個模特兒穿它才行。”
“為什麼不能是你?”屠軍反問。“或許我等待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找到一個能穿上它的人。”一個複製品。
羽容不再開口,微蹲下身於,好讓他能在床上平躺。
她推推他,“翻身趴好。”
屠軍沒問原因,依她的話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他感覺到她也爬上床了,不一會兒,一雙微溫的小手輕輕揉捏著他痠痛的肌肉,他閉上眼,靜靜享受她的“特別服務”。
“我猜你並不相信,不過我真的有錢可以還你,支票在我外套的口袋裡。”羽容忙碌的手由他肩頭漸漸下移到他的背。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然。
就在羽容幾乎要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