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不止束文波深呼吸,連“財大氣粗”的邢少也傻眼了,心想幸虧是自家的地盤,否則這單埋得肯定大出血啊。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邢克壘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夏,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回應他的是小夏隨手扔過來的紙巾盒。
有邢克壘和小夏兩個活寶在,晚餐氣氛極好。米佧更在小夏的攛掇下喝了點酒助興。邢克壘起先是不同意的,結果沒防住小夏,那貨趁他不注意就給米佧倒了一杯,所以等深夜散場時,米佧再次進入微醉狀態。
穩妥地將昏昏欲睡的米佧摟在臂彎裡,邢克壘笑望著小夏:“這是成全我嗎?”
小夏抬手胡擼一把米佧的頭髮:“完蛋,喝那麼點就醉了,被吃了我不負責啊。”
米佧仰起小臉看向邢克壘,告狀:“她把我髮型弄亂了。”
將她的小腦袋扣在胸口,邢克壘失笑:“等老公揍她。”
和束文波分道揚鑣,邢克壘帶著米佧回到他那裡。說實話,在不能將米佧納為軍用物品的情況下,邢克壘真心不希望她醉酒。因為她一醉,就意味著他的自控力什麼的要接受考驗。偏偏米佧意識不清時格外粘他,惹得邢克壘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車才停穩,米作就傾身靠過來,手臂掛上邢克壘脖子。看著月光下他俊朗的臉,從猝然相遇那一天的花開生動,回想到他待她的點點滴滴的溫柔多情,米佧大膽地親了他側臉一下。她溫熱的呼吸撫在他耳廓上,一陣情動。邢克壘低頭,在她頸側吻下去。
呼吸所及之處都被他的氣息佔據,米佧趴在他胸前,閉著眼睛任由他仔細地親她的脖頸、下巴、鼻樑、眼睛、額頭,再到微微開啟的口,他的唇溫柔地拂過,如火一般燃起米佧身體裡潛伏的火熱。
米佧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頭舔他,邢克壘卻趁勢鑽進她唇齒間用力吻吮,那力道霸道得近乎放肆。米佧被這充滿**的吻挑逗得渾身無力,甚至連手指都動不了,眼裡心裡只剩一個他。
那時夜色正好,邢克壘手上略微用力把她整個人從副駕駛位上抱過來。當米佧騎坐在他身上,他的唇再次銜住她的,帶著薄繭的大手則從她後腰探了進去。突如其來的陌生的酥麻感讓米佧下意識縮了一下,隨即嚶嚀著癱在邢克壘身上,他低笑,掌心貼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輕輕撫摸,唇貼在她耳畔低語:“要不,就在車上要了你吧?”
他的嗓音暗啞,那種蠱惑的味道侵入米佧的大腦,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臉上的紅暈愈發地重,手臂更緊地纏住他。
磨到最後,邢克壘反手放平了座椅,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彼此的外衣早己褪去,此時他一面吻她一面解開了她開衫的扣子,然後是胸衣暗釦。當他的唇印上她胸前的玫瑰之地,米佧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
慶功宴那晚的情景回放,溫香軟玉滿懷,是個男人就會崩潰。埋首在米佧胸前親吻,邢克壘跨下驟然升溫,他險些把持不住。然而那最後一道防線,他到底沒有突破。
抱緊她,邢克壘把臉埋在她肩窩裡:“這樣下去可不行,我真會要了你的。”
或許是他的珍視給了米佧勇氣,她輕聲說:“我會找合適的機會和我爸爸說的,然後帶你去見他,好嗎?”
怎麼會不好?桃花眼裡閃動著流光溢彩的光亮,邢克壘笑起來,“我去提親!”
假期總是格外短暫,這一夜過後邢克壘和米佧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上班第一天,邢克壘就被休假歸來的赫義城叫去了辦公室。
自然知道是什麼事,不等赫義城開口,邢克壘主動說:“作為男人,我不認為自己有錯,但作為軍人,我違反了軍紀,請首長處置。”
“先是天池,再是邢府,行啊你邢克壘,過個年你紿我打兩架!”把手中的資料擲向他,赫義城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師部都裝不下你了是吧?還記得你身上穿著什麼,肩膀上扛著什麼嗎?打架?沒人管你是不是還要上天啊?”
確實是器重邢克壘的,儘管他桀騖不馴慣了,赫義城其實也很少厲聲厲色的訓斥他。然而身為首長,他的軍銜職位決定了一切。
見他站得筆直一言不發,赫義城沒好氣:“看看都是些什麼?讓我怎麼處理?”
還能是什麼,陸江飛的投訴資料唄。邢克壘無所請地笑笑,不緊不慢:“公事公辦!”
“扯蛋!”赫義城恨不得賞他個大巴掌,等他把某人轟走,先撥出去個電話做了些安排,才打給賀泓勳,接通後他直接吩咐:“就這麼定了,邢充壘週四下派你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