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義城踢他一腳:“走菜!”
邢克壘咧嘴一笑:“妥了您吶。”轉身打響指示意服務員上菜。
米佧東摸摸西看看,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邢克壘:“碰巧叫‘邢府’嗎?還是你家開的啊?”
邢克壘長腿一伸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得意地拍拍胸膛:“鄙人乃老闆是也!怎麼樣,要不要我把服務員都叫進來讓她們見識下小老闆孃的真身?”
米佧原本真以為是他家開的呢,見他這麼不謙虛地承認,還一臉得瑟的表情,反倒不信了。
她作勢拿茶潑他,不準備繼續這個沒有建設性的話題了。
邢克壘也不在意,和赫義城談起了公事。等菜的間隙,米佧和賀雅言聊起新兵訓練的事,說到“光榮使命”的軍事網遊,她難得了表揚了邢克壘,誇他遊戲玩得好。
赫義城聞言笑著插話進來,“對於玩,他邢克壘最有一套。”
他界於褒貶之間的評價令邢克壘皺眉:“老大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對抗時我干擾對方指揮網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玩呢?”
米佧不懂,奇怪地問:“怎麼幹擾啊?打打遊戲就能打勝仗呀?”
外行什麼的,最讓人蛋疼了!邢克壘嘖一聲,大手一揮拍過去:“少說話對你有好處!”
見米佧撅嘴,賀雅言邊給赫義城添茶邊解釋:“是電子干擾。就是在電磁頻譜領域截獲敵方電子裝置的訊號,或是干擾裝置正常工作,使他們的指揮系統失靈。”朝邢克壘揚揚下巴,她為某人正身:“邢克壘可是這方面的天才,電子對抗營出來的。”
“沒看出來你還是高階領域的人物吶。”米佧拿不信任的眼神打量著邢克壘,“你不是小學沒畢業嗎?電腦真那麼行啊?”
邢克壘抬手敲她腦門:“說什麼都信!小傻子!”忽然想到什麼,他微眯眼睛:“所以不要試圖拒絕加我好友,我會讓你的電腦廢得很莫名其妙,明白?”
見米佧小媳婦兒似的“哦”了一聲,赫義城與賀雅言相視而笑。
席間氣氛很好,加上邢府的菜實在好吃,吃得飽飽的米佧高興的忘形了,邢克壘一個不留神,不勝酒力的她居然誤把他的酒當飲料喝了一大杯,然後不到五分鐘,她“砰”地一聲趴在桌上,醉得不醒人世了。
邢克壘愣了下,隨後自然而然地攬臂將人摟過來,語氣溫存地輕責:“這個小傻子!”
離開“邢府”,邢克壘把米佧送去了賀雅言公寓。他一面毫無誠意地表達對老大的歉意說什麼耽誤了他的好事,一面在賀雅言的指引下把米佧抱進臥室。
赫義城和賀雅言在客廳說話,留邢克壘在臥室安置米佧。
米佧醉態盡顯,抱著邢克壘的脖子,把紅潤的小臉貼在他鎖骨上蹭啊蹭。
邢克壘深呼吸,連續地,然後試圖拉開米佧緊貼著他結實胸膛的小身子。
米佧哼哼著不肯鬆手,拿她糯糯的聲音撒著嬌說:“媽媽你幫我求情啊,我要回家,媽媽……”
被喚作媽媽的邢克壘有點火起,至於是什麼火,大家就心照不宣了。手上略微用力將人扯離他的懷抱,邢克壘在米佧還欲掙扎地攀過來時極為以不滿的語氣警告:“你夠了啊,男人都是經不起撩撥的!”
似是感應到他的火氣,酒醉的米佧終於老實了,她閉著眼睛乖乖地任由邢克壘褪去她的外套,很快就睡得香甜。
拉拉被她扭得亂七八糟的鵝黃色開衫,攏攏她額前散亂的頭髮,邢克壘抬手碰了碰她紅撲撲的臉蛋。米佧夢囈了聲:“媽媽……”翻身時無意識地伸出手抓住邢克壘的,壓在臉頰下枕著。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射進來,配以昏黃柔和的燈光,映得一室溫柔。
邢克壘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任由米佧拉著他的手,將口水流在上面。
世界靜止,宇宙洪荒,邢克壘的心在這一刻,綿軟得不行。
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他緩緩俯身,在米佧臉頰輕輕吻了一下。
別樣的溫柔,是旁人無法觸及的表達。
米佧卻像是忽然醒了,吐字極為清楚地輕聲罵道:“流氓!”
邢克壘頓時僵住,保持著俯身的動作等了片刻不見她有所動靜,他彎唇一笑。
她的夢中有他,真好。
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壘在起身前將帶著薄繭的大手貼在她頸窩,無限溫存地細細撫摸,“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我一定注意動作要領,給你留下美好回憶。”然後他自嘲般笑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