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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調小火,邢克壘捏捏她的小下巴:“這是要給我表演水漫廚房啊?”

米佧拍拍胸口:“你走路沒聲音的呀,嚇死人了。”

邢克壘首長視察般以目光巡視了一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為我學的?”

依米佧的成長環境不難判斷出她應該連廚房都沒進過幾次,邢克壘根本沒奢望她會下廚做飯給他吃。可她不止煲了湯,還切了菜,儘管刀功和他比是天壤之別。

“我正實踐呢,你別妨礙我。”米佧顧不得回答,嫌棄似地推開邢克壘,端起切好的青菜就要往鍋裡“扔”。

邢克壘見米佧的架勢就知道小丫頭怕油,忍俊不禁的同時,他利落地接手她接下來的工作,邊熟練地拿著鍋鏟翻菜邊進行指導:“菜直接下鍋就能蓋住油,你那麼一點一點扔進去才是油花四濺,危險。”

或許是忙的,也有可能是急的,米佧滿頭是汗,見邢克壘動作熟練地顛著鍋翻菜,她有點小糾結:“我端不動怎麼辦啊?真是的,做個菜怎麼這麼難,我看人家做起來可簡單了。”查了菜譜,看了影片,結果還是……洩氣地抱住邢克壘的腰,米佧把小腦袋貼在他背上,嘟噥:“連頓飯都做不好,早晚會被嫌棄的吧?”

“我是娶媳婦兒不是聘廚師。”輕輕拍了拍腰間的小手錶示安慰,邢克壘開導她:“再說你老公都夠格拿廚師資格證了,還愁吃頓飯嗎?”

“那怎麼能一樣呢。”米佧撅嘴,小聲:“連小夏都說留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呢。”

邢克壘聽得想笑,偏頭問她:“那我抓住你的胃了麼小媳婦?”

米佧孩子氣地手上用力勒了他腰一下,命令:“專心點兒,菜不好吃就吃你!”

“求之不得。”邢克壘曖昧地朝她擠擠眼,隨即揮舞著鍋鏟指揮道:“留個菜給你表演,現在擺碗筷去先。”

米佧領命而去前惦腳親了邢克壘側臉一下,俏皮地說:“辛苦邢股長!”

邢克壘則寵愛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

所謂留個菜給米佧表演,只是邢克壘把一切準備就緒,她拿鍋鏟翻了兩下盛出來就算完活。米佧憋著笑把菜端上桌:“我這明明就是侵佔你的勞動成果嘛,太不光榮了。”

邢克壘傾身貼她臉蛋:“我你都侵佔了,何況一個勞動成果?別客氣,我的就是你的。”

米佧旋出一抹甜笑:“我的還是我的。”

邢克壘掐掐她厚起來的臉皮兒,動作裡一如既往地帶著細微的寵溺:“小東西。”

邢克壘的廚藝確實好,儘管米佧把菜切得慘目忍睹,經某人一搶救,味道絲毫不遜色。米佧本就屬於那種幹吃不胖的女孩子,如今她的胃又拜倒在邢大廚手上,飯量愈發驚人了。見她又把碗遞過來要添飯,邢克壘眼裡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幸福,嘴上卻說:“別撐著了等會兒又鬧我,少吃點兒。”

米佧小臉一板,抱怨:“沒法處了,多吃點兒飯都捨不得。”

邢克壘給她盛了半碗飯:“還不是養你的壓力太大逼的。”

米佧作勢拿筷子打他,邢克壘順勢往她嘴裡送了口菜,笑言:“所以跟我混溫飽還是能保證的,至少軍用大米和饅頭能管飽,是不是,嗯?”

米佧淘氣地咬住筷子不讓他收手。

邢克壘怕她噎著,鎖眉,像訓女兒似的語氣:“好好吃飯。”

米佧就笑嘻嘻地鬆開了。

和邢克壘在一起永遠不必擔心冷場,無論米佧是開心還是難過,他總有辦法逗她笑。如同用個餐,邢克壘三言兩語就把氣氛調動起來。米佧開始擔心:臉上的皺眉會不會因為笑太多加快了生長速度。所以說:找個愛逗樂子的男人,容易衰老。

飯後米佧小媳婦似地主動申請洗碗,邢克壘趁她忙和的時間避開傷口簡單地洗了個澡,之後洗漱完畢的米佧細心地給他檢查傷口,上藥,包紮。

當她柔軟溫暖的小手輕撫過他結實的上身,邢克壘湊到米佧耳畔:“已經不疼了,做點運動不會有影響吧?”

“大晚上的你還做什麼運動呀?”米佧一時沒反應過來,專心給他纏繃帶,“身體素質還挺不錯,恢復得很好呢,不過,”輕輕摸了摸背上的一處肌膚,她心疼地補充:“靠近這兒的地方可能會留個小疤。”

邢克壘不老實地攬臂摟她:“疤痕是男人的勳章,不要緊。”低頭在她耳畔邪惡地吹氣:“做運動有助睡眠,要不要試試?”

經他一抱,米佧的小臉就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邢克壘有力的心跳,米佧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