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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克壘是不是那個值得愛的人,可她願意嘗試。沒錯,她願意。

於是,米佧把臉埋在他肩頭,輕聲吐出兩個字:“好吧!”

相識至今,他們猶如戀人未滿的關係終於因為他的鍥而不捨,和她一句看似不情願的回答有了突破。為這兩個字,夜色都變得溫柔起來。為這兩個字,兩人的關係,豁然明朗。

月光如洗的寂靜夜晚,男人如視珍寶般擁著女孩兒,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微微收攏手臂抱她更緊,邢克壘好半天才略顯傻氣地說了聲:“謝謝!”至於要謝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更何況戀人之間,又何來感謝一說?一份感情要變成愛情,必定是要兩個人同時付出才行的吧。思及此,米佧悄悄抬起手臂想要回抱他,卻在手指碰到他軍襯時又靦腆地縮了回去,似嬌似嗔地要求:“你要對我好點哦。”

邢克壘笑了,微微嗔道:“小傻子。”

又說她傻!米佧微微掙扎著小聲抗議:“那幹嘛還喜歡我呀……”

邢克壘輕拍著她的背表示安慰,坦言:“沒辦法,我不喜歡女孩子渾身都是心眼。”

拐著彎說她,米佧不滿地推他:“你什麼意思呀?我都沒嫌棄你軍人的身份呢。”

邢克壘失笑,“嫌棄也晚了,你都答應了。”然後拿腔拿調地學她說話的語氣:“是誰剛才說‘好吧’的呀?”

“討厭!”米佧扁嘴:“你對我不好的話,我可是會反悔的。”

“那就試試看我會不會給你機會!”話音消彌,邢克壘扣緊她的腰,俯低頭。

在他的越野車裡,在他第一次“冒犯”她的地方,他終於名正言順地吻了她。

這是一個激烈綿長的深吻,米佧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過後,邢克壘把米佧的頭按在自己胸口。

耳畔是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米佧問出埋在心頭許久的疑問:“那晚你真醉了嗎?”

邢克壘所答非問:“你說呢。”

“那你幹嘛一直說自己醉了啊,明明醉的……是我吧。”米佧越說聲音越小,後來索性把臉埋在他懷裡。

邢克壘明顯很享受她的害羞,以玩世不恭的口吻回答:“因為我想為自己的酒後失態負責啊。”

米佧忽然間就懂了他的體貼。因為怕她難堪才把過錯攬到自己頭上,甚至不惜低聲下氣地請她原諒,是這樣的吧?到了嘴邊的“討厭”二字出口時就成了:“傻瓜!”

唇邊的笑意蔓延至眼裡,邢克壘鬆開手臂與她拉開些許距離,額頭輕輕抵著她的,低語:“有點像你。”此刻他的笑容,有種憨厚的味道,和他職業軍人的威武形象不符。然而米佧卻被他這樣一記笑容鼓舞了,難得大膽地問:“我可不可以有個要求?”

“女朋友的權利要有效利用起來,逾期可是要作廢的。”邢克壘的心情格外明媚,爽快地允諾:“說吧,只要不是反悔,十個都行。”

見他抿嘴笑,米佧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想了想說:“我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身為女朋友該做些什麼,尤其你的職業那麼特殊,我又有點笨,所以萬一做錯事,你不許像上次那樣發火吼我啦。”

邢克壘煞有介事地考慮了下:“確實有點笨。”被她打了一下,他湊到她近前表決心:“再笨我也喜歡。以後要是你不聽話我也不發火吼你了,我……”故意停頓了下,他俯身到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我親你,親到你服為止,好不好?”話語間,他快速在她臉蛋上啄了一下,見她因沒躲開氣鼓鼓的樣子,他笑:“還不給親吶?”

米佧紅著小臉掐他胳膊:“邢克壘你嚴肅點啊。”

聽她連名帶姓地叫他,邢克壘特別大爺地說:“說句好聽的哄哄我我就嚴肅點。”

“不是該你哄我嘛。”米佧轉轉眼珠,挺著腰板拿手指戳戳他胸口:“你轉移話題了,都沒答應我要對我好點呢。”

她傲驕的小樣子騷得邢克壘的心猶如萬馬奔騰,他笑得壞壞的:“好啊,對你好點,到床上去我對你更好。”

米佧掄起拳頭把他一頓捶,邢克壘享受般地任她小瘋子一樣的胡鬧,末了把她按在懷裡,“說發作就發作,快說,還有什麼要求,沒有的話就進行下一個科目。”

米佧顯然還不適應他的軍事語言,“什麼科目?”

邢克壘朝她努努嘴:“接吻!”

又不正經了。米佧繃著小臉批評:“你能不能想點別的呀,就知道耍流氓。”

“耍流氓是預備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