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壘發現這丫頭居然有點小話嘮,可那顆封存的心卻因為她的話變得綿軟如水,“他說你就信?我長這麼咧誰能看上我啊?而且一個你我都顧不過來,哪還有精力招惹別人?至於你爸,”他略顯深沉地想了想:“我只能保證如果他打你的話,我替你捱打。”
米佧被他一本正經的回答逗笑,像孩子一樣雙手拉著他的大手,她一搖一晃地倒著走,絮絮叨叨地和他商量如何隱戀才能不被老爸發現,比如邢克壘如果來看她儘量穿便裝;比如他送她回家只送到路口免得被家人撞見等等。
他堂堂一名少校軍官,怎麼行情如此之差,談個戀愛都要做地下工作者?
邢克壘憋不住笑,“穿軍裝也不怕,你沒發現除了當兵的,還有一種人也穿迷彩服嗎?”
米佧歪著腦袋問:“哪種人啊?”
“民工!”邢克壘挑了下一側的眉毛:“萬一哪天被你爸撞見,你就告訴他我是對面工地的民工,幫你扛包的。”
瞅瞅不知何時被他接過去的小手包,米佧咯咯笑。
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步行到了米魚家,米佧不解:“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不回家啊?”
邢克壘掐了她臉蛋一下:“不是要隱戀嘛,趁你爸發現之前先跟你姐串個供吧,等我們約會的時候還得勞駕她幫著打掩護呢。”
米佧撅嘴:“就你心眼多。”
邢克壘俯身,親暱地以臉頰貼上她的,耳語般低喃:“還不是為了你不被打斷腿!”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米佧偏頭欲躲:“別鬧啦,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都說一路了怎麼還有?”邢克壘攬臂摟住她腰身,毫不費勁地把她整個人控在懷裡,覆上她唇前低喃:“相比親你,今晚我實在沒心情和你嘮嗑!”
米佧被邢克壘摟在懷裡,看著他突然迫近的面孔,掙扎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出來,唇已被他覆上。沒有鋪墊,沒有過渡,他印落的吻直接就是強勢的深吻,米佧只覺被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席捲,不止感覺到一股電流直擊心防,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輕顫,迷亂中她依賴地拿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軍襯。
然而邢克壘卻不滿意她的回應,他一面眷戀而陶醉地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面抓住她的小手環上他脖頸,吻得更深。
直到米佧完全癱軟在他懷裡,邢克壘才滑開她的唇,享受般慢慢吻向她陀紅的臉,小巧的耳垂,最後在她細滑如玉的頸間烙下專屬於他的火熱印記,才不舍地抱著他輕喘調息:“以後不許再說我流氓了!”
還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米佧胸口微微起伏,怯怯地不敢抬頭看他:“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
確實一見她就起色心,邢克壘也不否認了:“等哪天騰出空來耍次流氓你吃幹抹淨,讓你頂嘴。”
米佧不客氣地抬腳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邢克壘溫柔地笑納。
這是一個平常的夜晚,但因為他們戀人關係的確立變得與眾不同。明明已經把人送回來了,邢克壘卻怎麼都不捨得放米佧進去,纏著她親了又親,直到她承諾明天下班後和他約會,他才不情願地放人。
米佧走了幾步回頭,向目送她的邢克壘揮手。
他含笑著點頭,抬手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
米佧步伐輕快地進門,沒等開口和姐姐打招呼就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詢問:“回來了?”
米佧詫異地抬頭,待看清是誰端坐在客廳裡,頓時結巴:“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親們猜測米佧的回答,某雨笑了。邢少的追妻之路沒有那麼漫長的,我算計著字數,這已經比幸福中老賀拿下可可慢多了,所以說,要發揮我軍優良傳統速戰速決啊,你們趕腳呢?
每個月的那幾天,很不舒服,親們的留言明天再回復,某雨爬去碎覺了,親們晚安!
☆、城池營壘22
米屹東甚至都沒抬頭,視線依然在棋盤上,執棋的手穩穩落下,直接將了譚子越一軍,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對米佧發問:“怎麼這麼晚?”
他的語氣無波無瀾,讓人聽不出喜怒。米佧下意識望向姐姐,米魚則搖了搖頭。老爸的駕臨已經讓米佧的反應慢了半拍,姐姐的回應又不明朗,表情愈發迷茫了。心裡建設了下,她抬腕看錶:“啊?都這麼晚了呀。”不擅撒謊的她低聲解釋:“我忘了時間。”
米屹東的注意力似乎在棋局上,再沒說話。米佧悄悄地換了鞋縮在沙發一角,趁老爸不注意給米魚遞眼神,似是詢問,怎麼個情況啊?米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