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就落在他懷裡。
“你,”僅有機會吐出一個字,女孩兒喋喋不休的嘴就被邢克壘以一種毅然決然的態度吻住了。
米佧還沒在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中反應過來,邢克壘已得了機會撬開她的牙關,吻得深入。他一身軍裝下的肌肉線條明顯,是種很硬朗的男人味道,混著淡淡的菸草氣息形成一種致命誘惑,瞬間霸佔了米佧的所有感觀。她只覺得他的唇很軟很暖,而摟在腰間的手臂結實、有力。
米佧在邢克壘堅定的溫柔中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不知不覺間以手臂攀住他脖頸,而她這個有著依賴意味的動作,簡直讓邢克壘亢奮。然而就在他想轉移陣地進攻她性感的鎖骨時,突然響起的手鈴聲破壞了一室靜謐的糾纏。
“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隨著後面持續不斷地動感十足的樂聲,邢克壘將臉埋在米佧馨香的頸窩,還不甘心地咬了她一口。
米佧疼得輕呼一聲,臉頰緋紅地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邢克壘卻固執著抱著她不放,只是從她上衣口袋裡摸出手機,悶聲抱怨:“誰這麼不識相破壞少爺好事?掃了他!”
看到螢幕上老米的號碼,米佧慌亂地接通,喂了一聲才發現聲音不對,羞得拿手捂住臉,各種無地自容。她綿軟無力的聲音入耳,邢克壘心情愉悅地低低笑起來。
電話是程助理在老米的授意下打的,精明的助理先生瞬間聽出米佧聲音不對勁,急切地問:“怎麼了佧佧?出什麼事了?”
內心忐忑不安,眼睛更是不敢看邢克壘的俊臉,米佧半晌才細若蚊聲地回:“沒,沒事。”
人精似的程助理微微皺眉,默了下,以他慣常平穩的語調開口:“米先生讓我轉告他的原話:他半個小時內到家,你自己看著辦什麼時候回去受刑!”
每次都轉告原話,不能委婉一點嗎?助理果然是個不討喜的存在。
通話結束,米佧使勁推開邢克壘,“我,要回家了。”
沒有像上次那樣又哭又鬧的,只是害羞。誰說她不懂男女之情,只是有待人開發而已。這樣的結果讓邢克壘的心情持續走好。也不為難她,他順手拿起她的小包,表態:“送你!”
“我自己走。”米佧拒絕,劈手搶包。
邢克壘卻只是順勢攬住她肩膀,微微嗔道:“別鬧。”徑自擁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米佧都和邢克壘推推搡搡的。
下樓時他摟她,她推;坐上車時他探身為她系安全帶,她躲;等紅燈的間隙他伸手過來握住她的,她打;幾來幾往後,米佧終於在車子停在米家大門外時,發彪了。
抓起邢克壘伸過來的手狠狠在手背上咬了一口,她怒髮衝冠:“上次說喝醉了,這次呢?這次沒有喝酒吧,幹嘛還那樣啊?”
邢克壘也不惱,耍賴似地反問:“哪樣啦?一樣嗎?你說,一不一樣?”
見他還是笑嘻嘻的,米佧小巧的耳朵瞬間紅了,“邢克壘,你認真一點啊……”
“你真是笨得不能活了!”邢克壘一臉崩潰的表情:“我說沒說過我是認真的?是你自己不當真的好吧!行,我再重複一遍那晚的話,給我聽好了:我喜歡你,想跟你處個物件!”
米佧愣了下消化他的話,然後板起小臉:“誰要你喜歡啊?我批准了嗎,你就隨便喜歡!”
邢克壘握住她手腕,以強硬的語氣強調:“能親不能親的地方都被我親過了,不跟我好的話,小心砸手裡嫁不出去!”
還敢提能親不能親的!米佧紅著臉抽手跳下車:“流氓!誰要和你……處啊。”
米家有女初長成,眼前敢一次次拒絕他的小妞已經從當時的柔弱版,升級為強硬版了。
望著她小跑著逃離的背影,邢克壘苦惱地扒扒頭髮,各種無可奈何。
米佧不按理出招的套路打亂了邢克壘的步伐,反應過來還沒阻止她週末和某人的所謂約會,正準備發個簡訊過去“友情提示”一下,抬眼看見一位身穿灰色正裝的男子從米家出來,坐進停在樓下的黑色商務車裡。
商務車駛過來,在越野車旁邊停下,程助理搖下車窗打量著軍裝在身的邢克壘,然後緩緩開口:“是少校同志送佧佧回來的吧?感謝了。不過,”略微停頓,他的視線落定在邢克壘閃閃發亮的肩章上:“米先生向來不喜歡她和軍人接觸。”
城池營壘12
邢克壘傲慢慣了,換作以往聽到這種看似提醒實則警告的話,絕對的修理你沒道理,然而這次他破天荒沒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