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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深忽然覺得眼前靈光一閃,南京人,姓方。她的腦海裡出現一些

信件。她的舌根有些緊張,衝動地問道,你說的事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關?

對方聽了也很激動,啊,原來你知道啊。天哪,我們還怕嚇著你呢。

曉深說,我是有些吃驚,但我不是小孩子了。

對方說,是這樣的。有位老人,應該是你的親生父親,他病得很嚴重。

藍曉深靜靜地聽她說,這麼多年以來,她早就有預感有一天會面對這件事情。

後來,藍曉深聽明白了,那個人病得很重,已在彌留之際。他們希望能夠圓他最後的心願,能見上藍曉深一面。

曉深沒有表態。

你是不是有點懷疑?

不是。曉深說,我相信。

那你心裡是不是很生氣很委屈很難過?

沒有,我只是在想為什麼,想一些為什麼。

曉深,對方親切地叫她,他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我們是透過公安局的朋友,查到了你的戶籍,你的照片和他真的很像,很像。

藍曉深說,請讓我想一想。

對方表示理解說,好的。我們等你電話。

藍曉深掛了電話,坐在那兒發呆。她要怎麼辦?她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居然是夏林的。很久以來,這是她主動他打電話找他,接通電話,夏林一副甕聲甕氣的口吻,好像攪了他的麻將局似的,什麼事?

藍曉深改變了主意,不想跟他說什麼了。沒事,只想問一下丹翎接回家了沒有。

可能回家了吧。

那就好。掛了。

藍曉深的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她恨自己為什麼會第一個打電話給他呢?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正如鄔眉曾經說過的,她現在只是他們家看孩子的保姆。

黃彬來找她,看到她不對勁,便關切地問,怎麼了,曉深?

沒事,她說。

不對,你哭過。黃彬走到她跟前,出了什麼事情,告訴我,好嗎?

他瘦削的臉上是異常關切的表情。

我真的沒事,你找我?

嗯,補補妝,陪我去見藍玫瑰文化公司的金老闆吧,她想跟我們合作這場秀。

好。藍曉深不好意思地去了化妝室,過了一會兒出來陪黃彬去約定的茶樓。

他們到茶樓見到那個金老闆,兩個人都愣住了。那女人長像奇特,一奇是她的矮小,比一米六0的曉深還整整矮了半個頭。二奇是像她這種一開口就露出兩顆大門牙,臉上的雀斑如同玉米餅上的黴斑一樣醜得無敵的女人,居然前後尾隨著幾個畢恭畢敬的二三流男模,那些男人挺拔得讓女店員的脖子伸長了一寸有餘。

藍曉深不禁感嘆上帝的公平。

合約談得很順利,簽完合同後,金老闆和她的幾個帥哥模特先走了。

黃彬和曉深沒有離開。

他們自然而然地就把話題轉向了別處。

最終,藍曉深還是忍不住把那個有關她身世的電話告訴了黃彬。黃彬是她兒時的夥伴,對她的身世略知一二。不過,他對這種尋親也很意外。

藍曉深說,生活對我總是開著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而我還得努力地調整著心態,讓自己不至於被笑倒。你說,我去不去呢?

我想,你應該去吧,既然知道了,就去看一眼,否則你這一生會不安的,你別忘了,人死可不能復生哪!

曉深看著那杯咖啡發呆,然後說,過兩天吧。先把婚紗秀辦完再說。

藍曉深覺得所有的故事都像是卡布其諾咖啡裡的泡沫。

黃彬點燃一支菸。透過煙霧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所經歷的這一切,她所走的路,他不能夠完全說明白對或錯。只知道如果當年是他娶了她,他不會讓她受這麼多的委屈。但是,他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傾聽者,也只能是一個傾聽者。

——()。

第七章(2)

2

週末,夏家老兩口帶著“蝦將”們去了雁歸港,說是雁歸港的大宅子沒有人打理都生了老鼠,要回家收拾一番。

藍曉深那幾天非常輕鬆自在,不需要給別人臉色看,也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

丹翎不在家,她下了班也不急回家了,去常逛的書店看書。這個書店規模不是很大,但很休閒。像某個朋友家的書房,讓人流連。

書店裡人不多。書香和《神秘園》那清心靜神的旋律,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