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隨後縮回來閂了門,閂了門她又回到了床邊。
門都閂上了,陳水倫還能蠢嗎,一翻身就把李紅玲抱拉在床上,並壓在了下面。
“看你這猴急!”李紅玲說,頓了頓後,又說,“也是哦,你老婆都走了好幾年了,這中間你沾過女人沒?”
陳水倫沒理她,哪有時間回答嘛,他只一個勁地辦此刻該辦的事。陳水倫身大身壯,那玩意也不含糊,連射兩次後仍屹立不倒,把個李紅玲舒服得雲裡霧裡,越爽就越不滿意胡華東的表現。
一翻風雨後,陳水倫把家裡的包穀倒了大半給李紅玲。“我沒餵豬兒,也不喜歡吃包穀,就多倒些去吧!”
“到時殺豬了,砍一腿給你!”李紅玲對正裝包穀的陳水倫說。
“要不得!要不得!啷個好意思嘛!”
“有莫子不好意思嘛!有機會了我還來!”李紅玲提了提裝包穀的袋子,有些沉。
“往後,我的糧食只要有多的,都給你!”陳水倫見李紅玲說有機會了還來,也跟著放了一條長線。
這條線一放就放了十多年,放得李紅玲成了自己的半個老婆,直到近兩年,或許是老了,也或許有其它的原因,反正李紅玲沒來找過自己了,當然,只是那事不找自己,其餘的依然不變,譬如幫這幫那,譬如借東拿西。
第38章:山裡春色濃(下)
第38章:山裡春色濃(下)
“水倫,水倫,你在想莫子?把火燒小點,看鍋裡都潽出來了。”李紅玲突然喊叫起來。
陳水倫一驚,回過神來,臉有些紅地笑了笑,說,“沒想啥,鍋裡潽了就是要好了,我少加柴,只要鍋裡在開就行!”他臺頭望了望,李紅玲並沒看他,仍埋頭在切她的洋芋片。
未幾,李紅玲幹完了手裡的活,她把鍋裡的紅苕稀飯用兩個大盆裝了起來,洗涮了鍋,放了少許豬油,加了鹽,待鍋裡熱辣後,把洋芋片放了進去,嗞嗞聲響,香氣四溢。
“好香!”陳水倫讚了聲,吞了吞口水。“想不到,李姐,你們這時候了還有豬油吃。”
“也不多噠,罐罐裡就巴底子一點點了,頂多還有一兩斤。”
“雖說只有一兩斤,但在我們整個生產隊是最好的了,照我看,除了你家,就可能只有會計胡松年社員劉少幫家還有油吃;至於林木家,我看都沒得噠,他雖是大隊的民兵連長,但人老實,家景和你們比不得!”
“赤腳醫生胡來同呢?他家可肯定還有!”
“是,是,還有他家,有手藝不同。不過,說真的,下面作業組要是沒有他家,都窮!”
“水倫,洋芋片熟了,不要火了,你去叫華東吃飯吧!”
“要得,可在大隊讀書的胡明平(李紅玲么兒)還有在地裡幹活的胡琴沒回來呀!”
“差不多回來了,等我們把桌子莫子的搞好,就回來了,我天天煮飯時都看了鐘的,有個時間就是好!”
“那還用說,買個鐘得要好幾塊錢呢!我們全生產隊就只你家和會計家有。”陳水倫邊說邊站了起來。
“還是會計家富,他手錶都有了。”
“李姐,他會計要是不貪,買得起莫子,說個亮底的話,那個藥罐罐(病人),如果不是會計,比我還不如!”
李紅玲笑了笑,沒有答理他這句,只說,“快叫華東了!”
陳水倫從灶屋穿過堂屋,到了最裡邊的房屋(山裡人把臥室叫成房屋),走到床邊,“華東哥,華東哥,吃飯了!”
待他倆回到堂屋時,飯菜已經擺好,胡琴胡明平各端著一個鹹菜碗正從灶屋來。
“兩個娃兒快哈!說回就回來了。”陳水倫沒話找話,明顯地有些討好,但胡琴胡明平並不領情,特別是胡明平還白了他一眼。
“吃!吃!吃飯了!”胡華東靠了上方坐下,他坐了一半位置,剩下的一半明顯是留給陳水倫的。待陳水倫坐下後,他又說,“吃飯後,你去周文超那裡,把我們隊的情況反映給他,就說林木有資本主義傾向,用集體的土地肥私人的腰包,我們上面這個作業組的社員有意見。”
“華東哥,你不去嗎?”
“我去了不好,你去是代表社員,迴旋餘地大,即使林木知道了,我會在你背後撐著,我在背後使力好!”
“華東哥就是能幹!”陳水倫讚了一句後,大口大口吃著稀飯。稀飯還有些燙,再加上他吃了個酸辣子,很辣,冒汗了不說,鼻子也辣紅了,還有鼻水出來,他轉了一下頭,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