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言只是輕頷首,“結了。”這時手機響起來,啟言看號碼,說了聲抱歉,起身到外面接聽。
“啟言?”
“我今天打了你五通電話,你到現在才回我?”他靠在走道的視窗邊懶洋洋開口。
對方很明智地陪笑,“在忙嗎,沒打擾到你吧?”
“我不介意你打擾地更勤快一點。”一放鬆也跟著笑出來。
兩人說了會阮靜想起什麼說,“對了,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土特產。”
趙啟言輕輕皺了下眉,“那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大少爺,我送人的。乖,多帶點。”
“你就知道奴役我。”嘴角的弧度因為那聲“乖”而擴大。
“沒辦法,誰讓我這麼愛你呢。”
“嘖。”趙啟言按了下額頭,耳朵有點紅,真他媽沒用。
這年的十月中旬大齡剩女阮嫻總算也要結婚了,物件是同校的教師,敦厚的男人。
阮家這場婚宴辦得尤為隆重,一半是阮家想要藉此沖沖喜,另一半則是因為前兩年阮家的二女人結婚結得太低調了,幾位長輩想起來總覺得十分惋惜。
阮嫻婚禮地點在市中心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宴會大廳。
香檳喜花,上百名賓客前來道賀,阮正坐在首座,面上是這兩年難得的寬慰。阮靜一直陪在阮嫻後面幫忙擋酒,她的酒力被趙啟言每晚一杯紅酒練得有點能耐了。
婚宴過半的時候一名身材挺拔的英俊男士走進會場,手上的外套遞給旁邊的侍應生,視線在第一時間找到要找的人,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微微一怔,隨後跨步朝那道人影走過去。
阮靜被灌了二十來杯紅酒有點扛不住了,來到都是青年才俊的這一桌時,幾位年輕人敬她的白乾實在讓她欲哭無淚,正想找藉口去洗手間洗個臉緩減一下,蔣嚴站起身給她遞了杯紅酒,“這個能賞臉了嗎?”他說,而其他在座的人也起鬨了,“喝喝!”
阮嫻嘿了一聲正要開口,阮靜身旁有人接了那杯酒,“我替她喝吧
一幫人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氣勢男人一時壓住了場,反應過來後立馬抗議,“先生,這可不成啊,這杯是敬新娘邊兒的酒,你這不是越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