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遠了。”
怔楞間,那老和尚已走出齋堂。
夏竹見我臉色大變,擔心的問道:“主子,那紅梅血玉……”
直到夏竹出聲,我才慌過神,忙道:“羿寒,快去把大師傅請回來,快。”
那玉佩只有夏竹見過幾次,平時我從不拿出示人。而那老和尚,竟知道我有這玉佩,僅這一條,便激起我心中的希望。也許,他知道怎樣能回現代去。
羿寒得令,迅速起身翻窗追出。我也趕忙尋去,可等我追出門外時,已不見那老和尚與羿寒的身影,只好又坐回桌前等候。
過了一刻鐘,羿寒回來了。看著我一臉慚愧,低頭道:“奴才該死,耽誤了主子的大事。奴才追出去的時候,已找不到那大師了。奴才又問了附近的小師傅,小師傅都說從沒見過那位大師。”
我嘆口氣:“罷,錯不在你,我們走吧。”能說出這翻話的,必不是凡人。
行至門口,覺得身後有一束目光正注視著我。我回頭看去,正好與那五十多歲老者的目光對上。那老者笑著看向我,可笑意卻沒傳到眼底。我轉過頭,不再看他,大步向外走去。
吩咐夏竹和羿寒去把馬牽來,夏竹見我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話。
一路無話,朝山莊返回。走到岔路口時,“啪,啪!”從另一條路上,傳來利器撞擊聲和人的咆哮聲。
我立即勒緊韁繩,將馬停穩。羿寒迅速把我和夏竹拉下馬,閃身躲進路邊草叢中。隱隱從草叢的縫隙中看到前方二十米處,十多個黑衣人正在與三個華服男子打鬥。
我一眼便認出,那三人就是剛才在寺院齋堂中的男子。
雙方都是練家子,雖然我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黑衣人招招都透著殺氣,而華服男子也是劍劍兇險。
很快,便有四個黑衣人倒下,華服男子中的兩個下人,身上也中了刀。雖然看那三人武功皆在黑衣人之上,但畢竟寡不敵眾,再這樣持續下去,那三人撈不到任何好處。
觀察間,又有兩個蒙面人倒下。年輕的下人已身受重傷。
來不及多想,我轉頭看向羿寒,脫口而出:“救人有幾層把握?”
“五層。”
我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救。但我要你活著回來。” 。 想看書來
遠離旋渦復孤身(八)
“是。”
羿寒鄭重的點了點頭,便飛身躍出,加入混戰之中。
我握著夏竹的手,叮囑道:“從這裡到山莊,穿小路已經不遠了。用你最快的速度,一刻鐘的時間,務必帶著山莊的大夫和止血散,再帶十個護院趕過來。”
“是。”
夏竹起身,快速走到我們下馬的位置,翻身上馬,在草叢中消失。
這邊的混戰由於羿寒的加入,已經逐顯優勢。又有兩個黑衣人倒下,羿寒的手臂也已中劍。看得我心驚肉跳。混戰又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黑衣人全部倒下。而這邊年輕的下人也已支撐不住,昏死過去。羿寒身上也添了好多傷,倒在地上。
見混戰結束,我第一時間衝了出去,跑到羿寒身邊,小心的扶起他,緊張道:“羿寒,你的傷要不要緊?”
他向我擠出個笑容,“主子,奴才沒事。害您擔心了。”
我搖著頭,道:“說的什麼傻話,你沒事就好,以後我再不會要你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隨後,我又走到那華服主子身邊,看著他和正檢查黑衣人屍首的下人,問道:“你們身上的傷怎麼樣?”
那主子模樣的人正在給昏倒在地的年輕下人把脈,看我走過來,道:“我的傷無礙。”又看向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隨從,道:“只是他的傷再不醫治恐怕……”
正說話間,他身後原本倒下的黑衣人一手手掌支地,另一手舉劍向他刺來。我一個機靈,驚呼一聲,同時拔出袖中的匕首向那黑衣人的劍劃去。他的劍受到我的外力阻止刺空了,隨後便被那主子模樣的人結果了性命。
那主子模樣的人向我抱拳,道:“大恩不言謝。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我看向他,正色道:“柳允衝,清柳山莊莊主。你不必擔心,我的人馬上就到。”
他點點頭,“剛到杭州城,就聽聞柳公子的大名,沒想到竟是女兒身。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在下艾天華,京城人士。”
不一會,遠處傳來雜亂的馬蹄聲。艾老爺握緊了手中的佩劍。我隨聲望去,道:“我的人。”
馬跑近了,十多個人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