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我們好欺負是不是?兄弟啊,你死的好冤啊!”
壯漢說著說著乾嚎了起來,好不傷心。
吳一針面沉如水,上前一步說道:“既然你說你這位兄弟死了,那就讓我檢查檢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倒是是怎麼死的?若真是我治死的,我吳一針絕不賴賬。”
壯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也沒有反駁。
吳一針見狀,以為他同意了,便走了過去,然而在他剛走到壯漢身邊時,壯漢眼中戾氣一閃,伸出腳狠狠地踢在了吳一針的腹部。
後天中期武者的力氣,非同一般,吳一針只是個後天初期的武者,何況,他又沒有絲毫防備,如何承受得了,身體頓時被踹飛了,“砰”地一聲落在地上,同時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師父!”那些學徒們喊了一聲,立即臉露悲痛之色,飛撲了過去,趴在吳一針旁邊,悽聲呼喊起來。
壯漢見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名學徒見狀,氣得臉通紅,手亦是攥地死緊,他恨恨地盯著壯漢,突然站起身來,衝著他們說道:“你太放肆了!我們師父,可是普濟觀的弟子,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得罪普濟觀嗎?”
話音一落,整個大堂都是一靜。
但隨即,就被壯漢們的瘋狂大笑聲給打破了。
“哈哈,普濟觀?別開玩笑了,你們師父那德行,怎麼可能是普濟觀的弟子?”
“就算是普濟觀,我們也不怕。別忘了,這可是五雷盟的地盤。我們五雷盟怕過誰?別說普濟觀了,就算是紫宵劍派,我們也不怕!”
“就是,你們師父修為那麼差,最多也就是個外門弟子,普濟觀怎麼會管你們死活?就算是普濟觀的真傳弟子來了,我們也這是照打不誤,他們能耐我何?”
“就是,區區一個普濟觀,也敢拿來壓制我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整個客棧裡,都是大漢們狂妄的笑聲。
宋寧玉和宋天恆在上面看著,聽到他們這番言論,也覺得有些厭煩。宋寧玉道:“這群人可真不知好歹,就算這裡是五雷盟的地盤,可普濟觀到底是二流頂尖門派,最接近一流的存在在,豈能容許他們在這裡亂說?到底誰給他們的膽子?”
宋天恆看向人群中的柳慕汐道:“你何必操心這些,正主還在下面呢?”
“說的也是,我又不是普濟觀的人,替他們操這種心幹嗎?不過到底覺得不爽。”宋寧玉說道。就連他們對普濟觀還得恭恭敬敬的呢,他們這些不入流的人,倒是敢辱罵普濟觀了,她心裡有些為普濟觀叫屈而已。
“我們師父真的是普濟觀的弟子,不信你們看,這是他的腰牌!”說著,那名學徒,把師父從不離身的黑色腰牌拿了出來。
黑色腰牌代表的是普濟觀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是銀色,真傳弟子的腰牌是金色的,柳慕汐目前的腰牌便是金色的。
不過,柳慕汐一開始想要入門時,拿的就是這種黑色的腰牌,只不過上面沒有刻著姓名罷了。柳慕汐自然人的腰牌的真假。
她的視力極好,足以將腰牌看清楚。
所以,這吳一針,還真是普濟觀的弟子。
如此一來,她還真不能袖手旁觀了。
壯漢們見狀,不由面面相覷,本來也只是說著玩玩,根本就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所以,看到學徒拿出腰牌,心中都有些打鼓。他們雖然是五雷盟弟子,但卻是地方上的,與宗門的弟子可不一樣。
他們的主子,是後來投靠五雷盟的,所以,他們也沾了便宜,成了五雷盟弟子,其實,算不上是五雷盟正宗弟子。
但是,他們打著五雷盟弟子的幌子,狐假虎威,卻可以得到不少好處,人家只要聽到他們是五雷盟弟子,就算修為比他們高,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也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因為五雷盟是眾所周知的護短,殺了五雷盟的弟子,就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誰敢觸黴頭?
所以,壯漢們也只是不安了一小會兒,就就恢復了正常。他們沒有錯,他們五雷盟的弟子被人給治死了,找他們償命也是理所應當的。
就算上面知道了,他們也是理由為自己辯護。
為首壯漢哥不屑地道:“你們是普濟觀弟子又如何,我們還是五雷盟弟子呢?你們能耐我何?”
說到這裡,他有些不耐煩了,道:“別廢話了,趕快將我們的損失費交出來,我們還可以饒你們一命,若是不交,我們可讓你們以命抵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