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旺盛了。
早晚有一天,她會靠自己的能力,得到其他人的認同,而不是靠著宿衍。
就算她不願意,也必須承認,她現在已經跟玄天宗宗主夫人的名頭綁在一起了,若是她再不努力,恐怕她的名字也會被宗主夫人的名頭代替。這是她十分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戚一梵並沒有當場發作,因為他心中也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警告性地看了黃城主一眼。
黃城主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心中也是尷尬至極,若是他沒有多此一舉地弄出如此大的陣仗來,說不定大家的面子都還好看一些。
現在倒好,不但得罪了左護法,連未來的宗主夫人也給得罪了。
黃城主後悔地簡直相死。
馬車裡,黃琪和夢竹仙子陪著柳慕汐,黃琪透過紗窗看向透外面那些冷漠的人群,撇了撇嘴,不屑道:“目光短淺之徒!”
黃琪出身於天縱山的世家,自然知道冀州心裡是有多驕傲的,對宗主會去一個外州的女人,他們心裡能服氣才怪?肯定對柳慕汐有諸多挑剔和質疑了。
就比如當初,她聽到宗主去柳慕汐為妻時,同樣也覺得十分不服氣,覺得柳慕汐配不上宗主,所以,她很明白這些人的想法。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認同了柳慕汐,甚至成為了朋友,自然對別人不服柳慕汐而感到憤怒了。
黃琪為什麼能跟柳慕汐成為朋友,除了柳慕汐性格好,跟她也比較投緣之外,也是因為看到了柳慕汐身上巨大的潛力,否則,柳慕汐也不值得她如此傾力相交。
“慕汐,等到了之後,我親自扶你出去。”黃琪決定要給柳慕汐長長臉,出出氣。
柳慕汐先是一愣,隨即便知道了黃琪的打算,道:“何必多此一舉?他們現在不認可我,質疑我不不要緊,只要我足夠強,早晚有一天,他們會認同我的。再說了,就算他們不認可我,我也照樣嫁到玄天宗,對我根本沒有多少影響。”
黃琪眼睛一瞪,頗有幾分怒其不爭的意思,道:“誰說沒有影響?有一有二就有三,陀城是我們進入冀州的第一站,如果他們都這樣對待我們,其他各城的人就更不用說了。要知道,這越靠近天縱山,這人的心氣兒就越高,他們若是見到連陀城的人如此對待你,都無動於衷,他們如何瞧得起,肯定比陀城的人做得更過分。”
夢竹仙子皺了下眉頭,道:“不至於吧?慕汐師妹可是你們宗主親自看中的,他們若是做得太過分,豈不是對宿宗主不敬?他們難道就不怕惹怒了宿宗主?”
黃琪道:“他們當然懼怕宗主,否則,早就有人向天縱山抗議去了。宗主娶妻,在冀州人看來,知不是宗主一個人的事情。而且有一個詞叫‘法不責眾’,若是所有人都這樣對待慕汐,宗主能將所有人都殺了嗎?”
黃琪的話很有道理,夢竹現在被她給說服了,轉頭對柳慕汐道:“既然如此,慕汐師妹,那你就配合一下黃姑娘吧!”
柳慕汐無奈點了點頭。
這時,黃萬里已經將眾人帶到了一座極大的宅院前,不必城主府小做多少,均是打掃乾淨,佈置地富麗堂皇,中門大開,一條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馬車下面。
此時,周圍的人也都沒散開,他們都睜大了眼睛,想要看看這柳慕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黃萬里小心翼翼地陪著笑,對戚一梵說道:“左護法,這處宅院算是陀城最大的宅院了,屬下早早就將它收拾了出來,做了精心的佈置和安排,就是為了恭候護法和夫人的大駕,不知護法,看著可還滿意?”
戚一梵臉上帶著不變的笑意,環視了一週,微微點了下頭,也沒說什麼,直接就下了馬。
然後,他也沒有去理黃萬里討好的笑容,直接走到柳慕汐的馬車旁邊,態度恭敬地躬身說道:“夫人,下榻之處已經安排好了,屬下恭請夫人下車!”
黃萬里見到左護法對新夫人如此尊敬,眯縫的眼睛頓時睜大了,臉上更是露出一絲愕然來。
他本以為,左護法去甚至接新夫人,也只是奉命而行,不得已而為之,對柳慕汐也就是面上過得去就行,沒想到,左護法對新夫人竟是如初恭敬,而且看樣子還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一點勉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左護法,是真心接受她了?
讓他震驚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
接下來,他就看到了一個,他以為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黃琪黃大小姐。
黃琪可是黃家嫡系小姐,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