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言。
夜裡碧落聽聞母親來尋自己,披了外衣出門,竟是何山和祝有蘭被捉走的訊息,又聽說胭脂也不見了,方才明白過來白日裡她說那番話的意思。她不敢多言,想著兩人真是大膽,又囑咐母親照顧好何家三個孩子,拿了銀子給她,說自己明日再回家。
送走母親,碧落握著衣襟,嘆著氣,胭脂啊胭脂,你又何苦如此,自己逃便好,還帶個世子妃,若是被捉到,如今又有誰能再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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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家和何家都鬧得雞飛狗跳時,三人也在半路停下了。
白梨拿了銀子給馬伕,說道,“你不必再送我們了,回你黎國的家中去吧。若是有人問起我們的行蹤,你就說你進了黎國城內,將我們放下,然後就不知行蹤了。另外放在你車上的幾身衣裳,你若見了乞丐難民什麼的,就分發給他們,記住一定要隔三差五的給幾件。”
胭脂發現帶上白梨一起出逃,實在是一件正確的事。她想的再細,因為沒有經驗,也比不上白梨。她既然能從泱泱大國裡帶了連梟出來,除了有重生的因素瞭解敵國,也必定是有其他過人之處。她如今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給追兵造成假象,她們是去了黎國。
馬伕是個精明人,中午見她們幾人裝束和包袱就知是哪家逃跑的姑娘,見錢給的多,絲毫不客氣的收下,笑著,“小的這就駕車回去,要是有人問,一定會如姑娘所說的答和做的。”
他伸手去拿錢袋,卻被白梨一手抓住手腕,不屑的想縮手,卻發現根本抽不回來,而且手腕好似要被握碎,他驚道,“你做什麼?”
白梨冷聲道,“若你敢洩露我們的一點事情,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還有你的家人也一個不留。”
馬伕驚的面色慘白,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