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犯不著再騙你什麼,不是麼?”
胭脂未曾想他會用她的話來堵塞自己,一時說不出話來。
連梟凝神看她,輕吻她的額頭,“不要總是奴婢奴婢的,日後,你是我連梟的妾侍,若是說慣了嘴,可要讓人笑話了。”
胭脂愣神看他,仍是不知說些什麼。連梟也不再追問她,攬著她在懷中,柔軟的身子,似乎也有一顆易碎的心。只是他也知曉了胭脂的心思,也更是瞭解她。以往總覺她太過冷靜,榮辱不驚,如今看來,不過是因為之前她對自己,與其他男子無異。而今,她將他放在心上,一舉一動都入了她的眼中,會因他歡喜因他憂愁,倒比原先好多了。
這樣的女子,當真是要讓人疼惜一世的。
胭脂靜靜伏在他身上,想了許久,今日因那流言所受的委屈,也漸漸驅散。想的多了,終於是顫聲問道,“少爺,你會接胭脂過門麼?”
聲音平緩而真切,沒有半分假意:
“會。”
情到深處又崩離
翌日一早,連梟去陪宋夫人吃早飯,之前因傷,一直讓下人送昕食入房,如今身上無礙,便一同食用。
其他姨娘、庶出的弟妹都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