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他那日確實是看見了,不過聽他這麼說,她總算是沒猜錯連梟的脾氣。這樣的男子,不吃硬,但女子的柔,他卻抗拒不得。而這種柔,微微過分,就容易變得虛假。所幸她拿捏的不錯,如此聽來,他的氣已是全沒了。
連梟素來不解女子心中所想,只是心中動情,俯身去吻她那兩瓣紅唇,輕撬開貝齒,纏著那軟舌。手已探到她的腰間,扯了腰帶,一件衣裳還未剝落,胭脂就慌張想離他的懷中。
被她這麼掃興,連梟還是壓著火氣,耐著性子道,“別動。”
“少爺,改天再……”胭脂不想把身子給他,這樣的男人,她放不下心。
“為何?”
胭脂遲疑片刻,看著他說道,“月事。”
連梟一愣,末了嘴角已微彎,俯身將她一把撈起,朝那床上走去,徑直扔在軟被上,扯了她一件衣裳。胭脂詫異看他,伸手去攔,可力氣哪有這麼大。
轉眼已被剝的只剩裡衣褻褲,胭脂顫聲道,“少爺,真的來葵水了……”
連梟面上頓時僵了,直接騰手貼著她柔軟的小腹朝下面探去,見她掙扎,單手將她壓住,右手觸到那恥丘,手指感到微溼,抽回了手,指上竟真的染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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