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以去問胡太醫,婆婆說你喝了酒就會頭疼,我去學了半個月的針灸推拿,你要不要試試看,頭疼的時候按摩一下穴位,會比較舒服!”
今兒個也不知是不是天要下紅雨,宇文嵐居然挺有和我長聊的興致,他道:“哦,和對待金獅一樣麼?”
我趕緊道:“不不不,那個是失誤,絕對是失誤,不能以常理看待,平常本公主的技術那絕對是沒的說的,您要不信,我扎給你看看?”
說罷我就要去取銀針,宇文嵐一擺手:“算了,針灸還是免了,不是說公主會按穴位?過來幫臣揉揉吧!”
天果然下紅雨了,頭回聽宇文嵐居然肯讓我接近他,喜出望外之餘,我跟兔子一樣竄上去,乾脆利落的伸出手指頭就往他太陽穴位上按下去。
但聽宇文嵐倒抽一口氣,嚇得我一鬆手:“對不起,按重了?”
宇文嵐搖了下頭:“不,正好,公主有勞,接著按吧!”
我小心翼翼的又重新放上去,終究不敢再像對待按摩工那樣對待一位崢嶸跋扈的將軍,秉持這幾日捏繡花針鍛煉出來的手勁輕飄飄搭在上頭摸,哦,不是,是按。
其實順帶吃一下豆腐,誰知道這過會兒人家會不會改變主意不讓碰了。
我覺著吧,這位駙馬比我父皇還要難伺候,情緒捉摸之陰晴難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也許我很早就發掘到了宇文嵐那潛藏至深的未來皇帝命的潛質。
眼瞅著宇文嵐閉著眼似乎沒有不滿的樣子,我膽子開始大了些,手底下勁頭慢慢加大,宇文嵐緊皺著的眉頭居然慢慢鬆懈,緊繃著的臉面緩和了幾分,還很滿意的哼了聲。
這時候鈴鐺輕手輕腳端著茶盤子摸進來,小心翼翼放下茶盞,“駙馬請用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