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他就跟著來了。”
三伯公一眾人聽了,一時判斷不了劉君酌的身份,便沉默下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三伯公看向眾人,“我託你們四叔公打聽內部訊息,估計這是他回的電話,所以等會兒都不許出聲。”說完不等家裡人答應,就拿起了話筒。
只聽他“哦,哦”幾聲,臉色越發凝重,之後問,“老四,你們家有好幾個二十來歲的孩子吧?你幫我問問他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劉君酌的人。”
大伯一眾人屏住氣,豎起耳朵聽話筒裡的聲音,但是一句都沒聽到。可是他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三伯公的臉色變白又變紅,異常的狼狽。
半晌,三伯公掛了電話之後,大伯沙啞著聲音問,“爸,情況到底怎樣?”
“股票應該能大漲,因為京城裡有身份那幾家,都有人南下炒股了。”三伯公怔怔地說完,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客廳內的所有人,“至於那個劉君酌,絕對不能得罪。”
“爺爺,他是什麼身份?”大堂哥忙問。
三伯公聞言,視線盯住他的眼睛,然後慢慢移動,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眾人被他看得大氣也不敢出,心中都有些惴惴的。
三伯公收回視線,“他是京城劉家的人,鵬城何家能知道內部訊息,估計就是他提供的。這樣的人,我們絕對惹不起,所以都把你們的紅眼病治治,別得罪了人。”
他忍不住想起剛才問起劉君酌時,他四弟說的話,
“劉君酌?不用找我家孩子,我就認識。他是京城劉家的人,我家死命想扯上關係都扯不上。你們如果有什麼心思趁早歇了吧,得罪了鵬城何家,何學那小子最多坑我們一把,若得罪了京城劉家,我們以後不用混了。”
畢竟都是從亂世走過來的,三伯公馬上就明白,他四弟並沒有撒謊,甚至沒有誇大其辭。
眾人聽了三伯公的話,臉色都很不好看。
他們以為可以欺負的,實際上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們的。
大伯母的臉色尤其不好看,因為是她率先提議的。
她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何建畫,這孩子會和何亭亭聯絡,不知道會不會把她的話說出去,然後傳入劉君酌耳中。
何建畫很快注意到大伯母的目光,略一思索就明白大伯母的意思了,當下忙保證道,“這是我們家內部的事,我是絕不會和別人說的。”
何亭亭並不知道三伯公一家曾經包藏過怎樣的禍心,她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碰上王建雲。
王建雲一反常態,領著謝青青端著餐盤坐到了她對面。
“亭亭……”謝青青笑眯眯地打招呼。
“真巧……”何亭亭很想端起餐盤走人,畢竟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坐在一起吃飯很影響胃口。
這時王建雲說話了,“你過年前去了魔都,買了多少股票認購證?”
“沒多少。”何亭亭簡單地回答,又問,“你呢,你和趙志雲資金充足,應該買了很多吧?”
王建雲難得謙虛起來,“我們買得很少,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賣些給我們。”
何亭亭回道,“我的都記了身份證號碼了,不能賣。聽說魔都很多散戶都想賣,你們資金充足,不如去魔都收購散戶手中的股票。”
王建雲知道何亭亭肯定會拒絕的,忙亮出自己的價錢,表示願意出兩萬買一本,記了名也沒關係。
何亭亭自然是不願意的,當下跟王建雲一番你來我往,拒絕得異常堅決。
拒絕完了,她的飯也吃完了,便瀟灑地跟王建雲及謝青青告辭離開。
等何亭亭走遠了,謝青青看向王建雲,“建雲,你和何亭亭都買了股票嗎?我聽說買這個風險很大,你怎麼還想買?難道形勢很好?”
王建雲瞥她一眼,“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訴你。股票肯定是能漲的,買了股票認購證的,絕對能賺錢。就不知道何亭亭買了多少,希望她買得不多吧。”
她手上資金不算多,但有趙志雲借錢給她,那數目還是很可觀的。可惜她留了一部分創業,又留了一部分認購股票,再加上當時不知形勢不敢多買,所以買到的股票認購證只有20本。
謝青青聽了,一陣惱怒,拼命在心裡求諸天神佛,求何亭亭買的股票認購證不多。
她才在何亭亭跟前顯擺自己談了生意賺錢,馬上就聽到這樣的訊息,實在太糟心了。再想到當時自己頗有些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