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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張股票認購證,竟然連50張都不肯賣給我們,太過分了!”年輕一代眼睛都紅了。

他們雖然不瞭解股票,但是聽得多了,都知道這也許是千載難逢的賺錢機會。

“失策啊!”比較書生意氣的三伯扼腕長嘆,捶胸頓足。

其餘人也是眼睛發紅,心跳加速,恨不得馬上搶了何家兄妹的股票認購證。

這種眼睜睜看著別人賺大錢自己做乞丐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三伯公渾濁的眼睛變得血紅,嘴角在一抽一抽地動著。

他根本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

“鵬城何家欺人太甚!”三伯母尖著聲音罵,“他們來了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可是你們看他們?全是翻臉無情的白眼狼,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一點情面都不講!”

“就是啊,又不是讓他們給錢,只是透露訊息而已……明明有內部訊息卻不願意告訴我們,太過分了!”

“10000張股票認購證啊,竟然都不肯給我們分個幾千張。”

“我們關係這麼近,不說買賣,就是送我們幾千張也是應該的!”

“兩個小白眼狼,自己偷偷賺錢,卻不願意幫一下我們家……”

一時之間,反應過來的年輕一代紛紛怒罵起來。

何建畫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說道,“何玄連一直叫我們買啊,叫了不下20次了,走的那天也叮囑我們多買……何亭亭也讓我們多買了……”

而且他們家後面分別多買了10張,四家一共有80張了,比她有些朋友家裡一張沒買好得多了。

“他就說買,也沒說為什麼要買,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一個堂姐首先噴何建畫。

一個堂哥說得更難聽,“你該不會去過鵬城何家,和何亭亭玩好了,就手肘往外拐吧?一筆寫不出兩個‘何’字,他們有內部訊息就該告訴我們。”

何建畫聽著堂哥這自相矛盾的話,知道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乾脆便低下頭再也不說了。

“爸,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給我們幾千張!”二伯沉著臉說道。

話音才落,大伯、三伯和四伯皆異口同聲地附和,緊接著是他們的妻子附和,年輕一輩的不住地點頭。

三伯公何嘗不想要何亭亭和何玄連手中的股票認購證?可是他們想要,人家就會給嗎?

他想起當年他抱著輕視之心南下小漁村,打算從“沒見過世面只知死讀書”的侄子手中坑一筆,沒想到侄子不用出手,侄孫到魔都跑一趟,倒是狠狠坑了他一筆。

那作風,和他那個嫡出弟弟一樣快準狠,半點不留情。

他當時氣壞了,一邊準備撕破臉反撲,一邊跟在京的四弟聯絡,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鵬城何家的深淺。這一問才知道,他那四弟也曾被何學坑過。

之後他就放棄了反撲,但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因此再也不準家裡人和鵬城何家聯絡。可是隨著改革開放程序加快,沿海地區發達了,他需要找沿海地區的合作者,這才不得不忍住氣和鵬城何家重新聯絡的。

現在,讓他從何家兄妹手中強搶股票認購證,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成功。

三伯公思量畢,見兒子兒媳以及孫子孫女都盯著自己看,便長嘆一聲,“剛才何玄連跟我說了,他是幫別人買的,只是個出面的代表人物,他本人能擁有的股票認購證不多。”

若他曾經懷疑這話的真假,那此時大半已經信了。畢竟100本,真的不是一個家庭吃得下的。鵬城何家是富庶,但是炒股除了富庶,還得有眼光,並且講求戰略。他不相信何學願意拿出30萬給小兒子小女兒炒股玩。

“那肯定是託詞!”大伯沉著臉說道,“他們有內部訊息,肯定是儘量多買的!”

三伯公聽了,也動搖起來。是啊,如果有內部訊息,那何家自然捨得拿出30萬了,畢竟這筆錢遲早能賺回來的。

這時大伯母忽然說道,“爸,何玄連和何亭亭是您的後輩,你捨不得動他們,那劉君酌呢?”

“對啊,劉君酌只是何亭亭的同學,估計靠的就是何家,我們不好對何亭亭和何玄連出手,可以找劉君酌啊。小人物而已,我們何家對上也不怕。”三伯馬上附和。

何建畫忙道,“劉君酌應該不是小人物,他在鵬城沈家村挺出名的,我見那裡的村民都不敢得罪他。”

“哦?那你打聽過他是什麼人嗎?”三伯公看向何建畫。

何建畫搖搖頭,“沒有,我只知道他是京城人,他小叔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