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連把大哥大重新掛在皮帶上,自大地說道。
何亭亭瞥他,“你就吹吧……你這樣不懂哄女孩子,動不動就放話威脅,哪個女孩子會喜歡?”
“哪個都喜歡我……先前那些女孩子,恨不得馬上就嫁給我,是我沒看上她們。”事關自己的門面,何玄連據理力爭。
何亭亭搖搖頭,還是不信,“聽你跟陳惜顏說話的語氣我就知道,你很容易得罪女孩子。”
“我平時跟女孩子說話不這樣,只跟陳惜顏是這樣……”何玄連反駁道。
何亭亭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贊同,“三哥你太過分了,對沒什麼關係的女孩子那麼好,單對懷了你孩子的陳惜顏這麼殘忍,說話這麼不客氣。”
“你不懂……陳惜顏的性格太張揚,我不打壓她就要上天了。”何玄連搖著頭說完,就聽外面有人喊他,忙應了一聲,急匆匆地下去了。
又過一日,陳展在報上宣告,說救過他女兒的沈紅顏在外出吃飯途中遇害,初步查到兇手是一個以販|毒為生的小幫派,他表示,一定會剷除這個幫派幫沈紅顏報仇。
何亭亭聽香江的朋友說,很多人說陳展仗義,重恩情。他雖然和女兒脫離了父女關係,但仍然記著施加在女兒身上的恩情,並時刻想著報答。
何亭亭聽了這樣的話,心裡直呵呵,但是表面上還是附和跟她說話的朋友。
香江,陳展又接到老友勸他別對女兒那麼絕情的電話。
陳展口中回答得苦澀,“不是我要對她絕情,是她對我絕情,為了個男人……總之我咽不下這口氣。”
他心裡卻十分自豪,女兒挑的男人就是好,高大英俊又有能力,家裡環境亦好,基本沒有任何缺點。
電話那頭的老友又勸了幾句,知道陳展不肯改變主意,便嘆著氣掛了電話。
這時敲門聲響起,葉彥探頭進來,“周先生來了。”
“快請——”陳展說著站起身,猜測好友周生也是為了來勸自己的。
未幾周生被葉彥引著進來,落座喝了茶,果然談到陳惜顏,“她硬是要結婚,你固然傷心,但想想你過去疼了她那麼多年,怎麼能因這樣的事就斷絕關係了?”
“唉,她要嫁入大陸,知道我不許之後,偏偏要嫁,還沒結婚,肚子就大了。她這樣不聽我的話不顧我的尊嚴,我等著看她以後會如何……”陳展說一半留一半,但是話裡誘導的意思非常明顯。
“男方很差嗎?如果為人還算可以,你可以把他培養起來啊。”周生又道。
陳展一臉的不屑,“才華能力我就不說了,單是他是大陸人,我就無法接受。”
心裡卻忙否認,暗道我自然是十分滿意我的好女婿的,不過我現在只是隨口說說,希望各路神仙不會聽到。
“其實大陸人也不差……就是早早讓顏顏懷上,的確不懂事,不夠尊重人。”周先生又道。
陳展嘴上仍舊是抱怨,心裡卻表示,不愧是他的女兒,看中了就雷霆出擊!他非常滿意女兒下藥的果敢,追人的勇敢。
長得英俊,有本事,家裡背景很不差……條件這樣好的男人,不早點生米煮成熟米飯,還等什麼?
453 我就是懷疑你的專業水平
何亭亭縱然知道陳展是做戲,也覺得陳惜顏挺可憐的。
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嫁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丈夫對她沒什麼感情,現在連作為依仗的孃家人也沒了。
雖然吧,真有什麼,陳展肯定出面力撐她的,但是滿香江城都知道陳展和她再沒有了父女親情,陳展若真的想動手,估計還是得仔細思量。
還有一點何亭亭覺得惻然的是,為了做戲做全套,在陳展發了宣告之後,陳惜顏就搬出了豪華的陳家大宅,獨自租了一個豪華大別墅待嫁。
聽何玄連說,那大別墅很大,也很空,陳惜顏一個人住著滿心不是滋味,總是哭,總是打電話給何玄連。
而陳展,雖然擔心陳惜顏,但是怕被仇家發現他暗中還是很關心女兒,便強忍著不去看陳惜顏。
何亭亭心裡難受得慌,很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便找陸露和慕容侍玉聊天。
陸露聽了何亭亭倒豆子似的話,說道,“這就是代價了。她爸爸是黑幫老大,欠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債,才保障了她的錦衣玉食。今天她一時的淒涼苦楚,或許就是在還債。”
得,這完全是陸露會說的話。
何亭亭扭臉看向慕容侍玉,她這個二嫂不像陸露那麼硬朗,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