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族裡的人,是應該相互扶持的。但是相互扶持也得看情況,像何亭亭大堂姐夫這樣,營私舞弊的,能怎麼幫扶?身居高位的自己下去,把他一個犯了錯的芝麻綠豆官保住?
這簡直是自我毀滅的做法,何學壓根都不用想。
何亭亭聽到這霸氣的結果,高興地讚道,“爸爸真英明!”
她倒不是不願意幫忙,畢竟都是何家人。可是大堂姐夫那邊到底已經隔了幾層,她就算願意幫,也是在不損害自己家人的前提下才會幫。現在,明顯會損害自己的爸爸,她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說得冷漠一點,家裡沒有權力撈人的,最好還是安份一點比較好。
這件事以何學的處置作為最終結果,大伯公和幾個伯伯惱怒地把大堂姐夫婦叫回去訓了一頓,就撒手不管了。
大堂姐和大堂姐夫不敢再有異議,乖乖地等待著處置結果。
何亭亭聽了個大概,便不再管這事了。她也不怕大堂姐恨她,對她來說,誰敢傷害到她的家人,誰就是她的敵人。大堂姐之前求她辦事,無形中是會傷害何學的,她不發火已經很好了,才不怕大堂姐對她如何呢。
這天上午,何玄連和劉君酌都把何亭亭叫到證券公司,說今天是個美好的日子,讓她來看一看。
何亭亭一直在上課和研究自己的專業課程,對股市關注不多,聽畢知道是收網的日子,興奮地去了證券公司。
這個證券公司和魔都的差不多,經常有紅馬甲跑來跑去,但是和魔都當年的興奮不同,這裡很多人臉色都不大好,因為大盤每天都在跌,典型的熊市。
何亭亭進了專門開闢出來的大戶室,看到兩個陌生人和趙志雲在旁低聲說話,王建雲、謝青青和林蓉也都在,便瞥了劉君酌一眼,好奇地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們配合莊家著把這支股的股價拉昇了,現在是出逃時機。”劉君酌遞了杯甘蔗汁給她,溫言解釋。
本來得意自己經常在大戶室和劉君酌見面的王建雲看到劉君酌對何亭亭的關懷備至,俏臉頓時沉下來,可是除了趙志雲看她一眼,其他人都沒發現她的不妥。
謝青青眸光一閃,垂下眼眸沒說話。
何亭亭聽了,想了想,“是我們的出逃時機還是莊家的出逃時機啊?”
趙先生聽到,笑起來,“都是。”
“那如果莊家率先出逃,我們豈不是賠死了?”何亭亭忙問。
趙先生得意地說道,“他們當然想,但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動向,怎麼敢出逃?而且之前他們一直在低位吸納,估計是沒到預期,捨不得拋呢。”
兩個陌生人均點點頭,其中叫秦先生的臉上表情很愉悅,“他們前期投入太大了。”
另一個叫錢先生的則說得更搞笑,“你們看,又有接連兩單的大筆買入,我看他們還想繼續拉高股價呢。”
“估計真是他們的手筆。”趙先生眉飛色舞,十分激動,“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能有一場操作得如此完美的show!”作為一個職業的操盤手,他十分享受在股海里翻雲覆雨的暢快感。
419 驚變又生
“那我們呢?我記得我們是比較高價位買進的,現在出逃能賺錢嗎?”何亭亭又問。
“能賺。但是我們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莊家爆倉。”劉君酌解釋。所以賺多賺少無所謂,幹掉莊家再說。
何玄連興奮地道,“我看現在差不多了吧,我們趕緊吧,不然等別人反應過來,倒黴的就是我們了。”莊家一逃,他們被套牢就死翹翹了。
“賣吧。”趙志雲說得很簡潔。雖然和劉君酌不對付,但到底都是大陸的人,可不願意看到資金被捲走,離開大陸,不知肥了哪片地區或者國家。
林蓉也點點頭,“馬上賣吧。”她是最看重這次得失的,因為在她心目中,股票上的勝利代表著她兩個兒子的安危。
劉君酌也點點頭,直接起身和何玄連、林蓉、趙志雲、王建雲幾個出去了。
何亭亭看著劉君酌出去,無端地覺得自己緊張起來,她雙手互相捏著,低聲問趙先生,“趙先生,不會有什麼變故吧?”
“放心,我們早就準備,不會有多大變故的。”趙先生笑著說道。
旁邊一個陌生人秦先生也笑道,“何小姐不必擔心,我們從昨天開始就根據情況陸續高位派發了,剛才他們又買入大單,造成反彈,現在看來,我們這次賺得比預計稍微多一點。”
不但不會有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