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的醫生懷疑何亭亭和劉君酌是故意來找他們玩兒的,嚇得何亭亭拿了檢查單子,飛快地跑了。
回到家,飯菜已經做好了,何亭亭和劉君酌洗了手就坐在飯桌吃飯。
這時謝婉青說道,“劉君雅被她丈夫打了,本來懷著孩子的,這一打,孩子就沒了。你二嬸哭得跟什麼似的,你二叔不得不請了假去處理,真是作孽啊。”
“打得這麼狠?”何亭亭有些吃驚,“按理說,二叔挑的人肯定是不愛動手的啊。”不愛動手的人動起手來,威力按理說不會這麼猛的。
劉君酌愣了愣,皺著眉頭說道,“劉君雅那性子,能氣得聖人發作。”
“說得倒也是。”何亭亭點頭。對劉君雅這悲劇,她是沒多大同情的。男方固然不該打人,但劉君雅的為人,著實讓人同情不起來。
謝婉青嘆氣,“可憐你二叔二嬸,這輩子什麼都好,就折在她身了。”
“那可不是。”何亭亭點頭,尤其是二叔,是軍中的高層,多威風凜凜的一個鐵漢子啊,可惜生了個給他丟盡臉面的女兒。
劉君酌的筷子頓了頓,“吃完飯,我給二叔打個電話吧。”
何亭亭給謝婉青夾了一筷子菜,對劉君酌道,“你好好安慰安慰二叔吧。”說完又問謝婉青,“他們想過離婚嗎?”
“估計不會離,我當時跟你二嬸旁敲側擊了,好像君雅不肯。”謝婉青說著長嘆一聲,“其實以我們劉家的家世,平時不過分囂張,沒有哪家敢得罪的。劉君雅能讓人打得孩子都沒了,得多天怒人怨啊。”
何亭亭聽了這話,眉頭皺起來,“那這事倒是不好處理了。”
處理得輕了,別人以後估計都不把劉家放在眼內了,畢竟有劉君雅這個前科。處理得狠了,到底是劉家理虧,傳出去不好聽。至於處理得不輕不重……對現在這事來說,不存在這種處理方法。
“可不是麼,幸虧我沒生閨女……”謝婉青說得有些慶幸。
何亭亭不以為然,“對劉家下一代影響都不好,不論男女。”如果劉家不是有出色的後輩,估計從此被踩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這事不僅是二叔的家事,而且屬於劉家的大事了。爸和二叔三叔他們一定會鄭重商量,找最妥當的法子的。”劉君酌開口。
何亭亭和謝婉青一想也是,便都點點頭。
吃完了飯,劉君酌去給二叔打電話,何亭亭和謝婉青開了電視機,看重播的還珠格格。
半個小時後,劉君酌掛了電話,臉色有些不好,
“劉君雅真是,死性不改,她仗著肚子裡有孩子,推了她婆婆一把,把人推得當場就起不來了。當時她的小姑子也在,人直接拿著凳子就衝過去了。她丈夫丁洋氣得厲害,但又怕真的出事,就去勸架。結果一個不小心,孩子就沒了。”
何亭亭吃驚,“應該是拉偏架吧?”說完看向謝婉青,“媽你看,同樣是兒媳婦,你看我多善良多溫柔?”
“行了,得瑟吧你……你是沒打人,可你嘴皮子厲害,可把我氣得夠嗆。”謝婉青笑罵道。
“才沒有……”何亭亭叫冤。
劉君酌笑看著何亭亭,覺得她做得真的很好。
何亭亭見他看自己,目光溫柔,不由得笑,“你看我做什麼?丁洋是不是拉偏架了?”
“沒拉偏架,劉君雅不認輸,跟小姑子打起來了,丁洋是個文弱書生,能有多大本事?夾在兩個盛怒得要弄死對方的女人中間,最容易誤傷了。”劉君酌搖著頭說道。
何亭亭有些同情,“因為不小心弄掉了自己的孩子,想必很難受吧。”
“是難受,不過人家反倒因為這樣堅定了決心,說是要離婚。不離的話,家裡有個攪事精,遲早把家弄散了。”劉君酌回道。
謝婉青鐵青著臉,“君雅是有錯,可那小姑子湊什麼熱鬧?不是嫁出去了嗎?回家耍什麼威風啊。要不是她,君雅和丁洋兩口子怎麼鬧,也不至於鬧掉個孩子。”
“人家看著自己親媽被推得倒在地起不來,肯定要炸啊。”何亭亭說得理所當然,“要我哪個嫂子敢這樣,我還拿刀子呢。”
謝婉青訓,“你們就是不省事。一時發作自然爽快,可是過了之後怎麼著?小姑子到底是嫁出去了的,管家裡的事做什麼?當時媽媽和哥哥肯定都是感激的,可是過後呢?說不定就埋怨了,尤其是累得夫妻離婚之後。”
“現在劉君雅不肯離婚,躺醫院裡也不認輸,一口一個拖著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還說等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