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叫人倒胃口的事。
何亭亭一聽,興趣大起,忙搖著環住劉君酌脖子的雙手,“怎麼個惡俗法?君酌哥,你說啊,快說嘛……”
聽著少女如同撒嬌一般的聲音,劉君酌卻差點雙腿發軟站不住,嚇得連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君酌哥?”何亭亭覺得劉君酌有點奇怪,忙試探著問道。
劉君酌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站不穩了,再也顧不得會不會破壞氣氛了,忙收攝心神,將何玄連做的那事說出來轉移注意力,“三哥他和我去王家糞坑偷偷鋸糞坑上的木頭,打算讓王良生和方秀蘭踩斷木頭掉糞坑裡。”
“好惡心……”何亭亭聽得直皺眉頭,“我三哥這是想什麼呢,做這麼噁心的事。”
劉君酌與我心有慼慼然地點點頭,“你也覺得噁心吧,我也覺得噁心透了,差點沒吐出來。就是你三哥,他說王良生夫妻倆要面子,掉進去了又髒又臭,肯定會覺得特別丟臉。其實要讓他們丟臉,辦法多得是……”
(未完待續。)
206 報復與魔都來客
何亭亭點了點頭,想了想,問,“你們鋸了嗎?”
“鋸啦……不過是你三哥強烈要求的。”劉君酌悻悻然說道,他原本是不幹的,可是何玄連卻威脅,他敢不幹,他以後都不讓他靠近何亭亭了。
“那如果王良生或者方秀蘭掉糞坑裡了,我們要多叫人去看熱鬧啊,讓他們丟臉丟個夠。”何亭亭興趣勃勃地提議道。反正已經噁心過了,不如辦得好一點,讓王良生或者方秀蘭丟盡臉面。
這其實有些困難,因為不知道王良生或者方秀蘭什麼時候會掉進去,但是劉君酌為了不讓何亭亭失望,最終還是點點頭,“就這麼辦。”
大不了,他再去鋸一次,確保讓王良生或者方秀蘭今天就掉進去,而他時時注意他們的動靜。
何亭亭想到王良生或者方秀蘭掉糞坑裡的樣子,頓時大樂,心情更加暢快,在劉君酌背上笑得開心。
春末夏初的風在吹,風中花香瀰漫,少女銀鈴般的笑聲讓一切都鮮活起來。
劉君酌將腳步放得更慢,恨不得能這樣一輩子。
到了除錯香水的實驗室,劉君酌放下何亭亭卻並不肯馬上走,而是揚言說自己也要除錯一種香水。
何亭亭聽他一副堅定的語氣,倒也不打擊,只道,“那你節省一點,我們茉莉花香精不夠用呢。”
“放心,我不會浪費的。”劉君酌說完,知道急不得,又想起剛才答應何亭亭的事,便很快離開,找何玄連去了。
何亭亭自己一人待在實驗室裡除錯香水,很快便忘了四周的一切,只有自己的香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大盛,緊接著響起劉君酌興奮的叫聲,“亭亭,王良生和方秀蘭兩個都掉糞坑裡啦……”
“原本以為只掉一個,沒想到一次掉了兩個,哈哈哈……”何玄連暢快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來。
他和王雅梅也算打小認識,今天本該也去探望王雅梅的,畢竟有車順路。可是王良生和方秀蘭鬧那一出,讓他膈應死了,所以故意不去。
何亭亭將最後一種香精新增進去,這才放下工具,抬起頭來驚喜道,“怎麼這麼巧,竟然掉了兩個?”
畢竟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找伴去廁所,肯定是分開一個一個去的,所以他們原先的想法都是,掉任意一個就夠了。
“他們一個去餵豬,一個上廁所,同時踩上去,當場就掉進去了。”何玄連眉飛色舞地說道,“亭亭你是不知道啊,一聽到他們掉進去,我們馬上就扯開嗓子叫,引得全村的人都來了。我保證,他們夫妻倆估計兩個月不敢出門。”
何亭亭聽得大樂,她知道餵豬向來是王雅梅的活計,現在王雅梅受傷了,才輪到方秀蘭,不由得笑道,“這就是方秀蘭的報應。”
“這不是報應,這是我們的報復。”劉君酌笑道,“王良生和方秀蘭這次真是丟盡了臉了。因為除了村裡人,正好有人從魔都來找何叔,又有臺胞回來,都碰上了。”
何亭亭一聽,笑得更大聲了,愛面子的王良生和方秀蘭在有身份的外人跟前丟臉,只怕難受死了。
笑夠了,這才問,“君酌哥你說有人從魔都來找我爸爸,是什麼人啊?”又轉向何玄連,“三哥你認識嗎?”
“是我們的三伯公,他帶了三個人來,一個是他的孫女兒,看人眼睛向天,超討厭的。”何玄連沒好氣地說道。
何亭亭驚訝,“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