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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點存在。

“爸爸,我準備投稿啦。”足足傾注了一個星期心血的何亭亭握緊拳頭說道。

何學點點頭,“試試吧,我們亭亭寫得很不錯的。”

何亭亭高興地點點頭,拿出稿紙,將兩篇短篇小說認真地謄抄在稿紙上,直抄了週六週日大半天,又加三個晚上,這才抄好。

小說謄抄好之後,何亭亭從家裡翻出信封和郵票,將寫好的稿子放進去,盤算了一下,將寄信地址寫成何學的單位,又粘好郵票和信封,就夾在語文書,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裡,打算明天上學時,順便把信扔進綠色的郵筒裡。

次日一早,何亭亭站在綠色的郵筒前,鄭重其事地捏著信,將綠色的郵筒摸了又摸,才把寄予厚望的投稿信小心翼翼地投進去。

劉君酌見她這副鄭重其事的模樣,不由得問道,“亭亭,你寄的是什麼?”

“這是秘密,我以後再告訴你。”何亭亭的臉一下紅了,有些不好意思。投稿這樣的事,太讓人害羞了。

劉君酌見她臉紅,頓時好奇起來,“你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何亭亭搖搖頭,“不,現在不能說。”如果說了,到時投稿失敗了,那多丟臉啊。

劉君酌還待再說,一個女生從何亭亭身邊經過,嗤笑一聲,“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一定是寫給男的。”

何亭亭大怒,認出那女同學付婭是自己班上的,平時一副看不慣自己穿漂亮衣服的樣子,沒少暗地裡嘀嘀咕咕,十分討厭,此時見她還這樣誣衊自己,便衝著她喊道,“你才天天寫信給別的男人呢,不要臉!”

這裡是校門口,又是上學高峰期,很多人經過,何亭亭這一嗓子喊起來,所有人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那個女同學付婭羞憤欲死,臉一下漲紅了,“你胡說,我沒有……”

“如果你沒有,為什麼看見我寄信就說我是寫給男的?肯定是你自己天天寫信給男的,看到別人寫了,就以為別人也這樣……”何亭亭心中生氣,說起來十分的理直氣壯。

她其實不會吵架,這次和上次跟張丹丹吵一樣,都是一種辦法,老套得很。

可惜的是現在的人淳樸,女孩子又普遍臉皮薄,付婭不知道怎麼反駁,只一味紅著臉紅著眼睛說“你胡說,我沒有……”

劉君酌見她欺負何亭亭,老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此時見了就說道,“我看見了,你就是給男的寫信了。”

“哇……”付婭見自己怎麼也說不清,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何亭亭見她哭了,心裡沒多少同情,這個女同學太討厭了,該讓她也受受這樣的欺負才行。

這件事鬧到了班主任李老師那裡,何亭亭到了李老師跟前,才將事情和盤托出,末了說道,

“李老師,我不是故意冤枉她,我只是想讓她知道,被人冤枉是什麼感覺的。我明明只是寄了一封信,她什麼都不清楚,就冤枉我寄給男的,敗壞我的名聲。而且,她平時也喜歡背地裡說我的壞話,比村子裡的長舌婦還討厭。”

付婭心裡恨得很,但是見何亭亭願意說她是冤枉她的,並不敢多反駁,只是委屈地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那樣說,“她平時就愛跟男同學玩,每天坐劉君酌的車上學和放學,我見她寄信,才這麼說的……”

“君酌哥的小叔劉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見我家房子大,就租住在我家。君酌哥和他小叔租住在我家,像我的哥哥一樣,我為什麼不能坐他的車上學和放學啊?難道你平時也不跟你哥哥說話嗎?”

何亭亭瞥了那個女同學一眼,義正辭嚴地說道。

李老師弄清楚了原委,批評了付婭,又讓付婭跟何亭亭道歉,就讓兩人回去了。

何亭亭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了,沒想到劉君酌卻接連揍了幾個男同學,還舉報了幾個給男生寫情書的女同學,其中就包括那個討人嫌的付婭。

付婭幾個女同學紛紛哭著喊著,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寫過情書,班主任李老師拿筆跡一對,知道幾個女同學被陷害了,就在全班排查筆跡。

結果查了一遍,都沒找出兇手。

可是那幾個女生的名聲還是受到了一定的損害,因為人們只關注最初爆出來的大新聞,很少去關注後續發展的。

付婭幾個女生蒙受大冤,恨不得將陷害她們的人抽筋拆骨,她們略一討論,都難過地認定舉報的劉君酌就是陷害她們的人,並且在劇烈的爭執之後,跟班主任李老師反映了。

可是鑑定筆跡,劉君酌的字也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