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衝上去將莫戲晴一把拉離。
任由頓失依靠的皇甫冷揚虛軟無力的坐跌在地上,她將莫戲晴往張邵邦的懷裡一塞,大施恩惠般的說道:“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想要她就要了她,不想要她就將她賣到妓院去,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就要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壓!”她一臉的恨恨然。
“這有什麼問題!”張邵邦喜上眉梢,拉了莫戲晴就要走人。
“你……”被他拖著,她猛力的掙扎,雙眸還緊鎖著坐倒在地的皇甫冷揚,一張失了血色的小嘴兒幾次開合,無聲的說出自己的愛。
我愛你!只怕將來沒有機會說了!她眸中流露出這樣的訊息,皇甫冷揚心中大駭,已然意識到了她想要做什麼。
這個驕傲的女人呵,怎能忍受那樣的汙辱,她一定是想……
莫戲晴的心思不難捉摸,震驚之下的皇甫冷揚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在眾兵的壓制下,最終他亦只能無力的癱軟在地。
“等我……等我……”望著她離去時的蕭索身影。他虛弱的南語。任由那巨大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湧上c
直到此時,他才終於明瞭自己或許早在初見的那一刻,便已經愛上她,只不過他渾然不覺罷了。
因為如果不愛的話,心怎會那麼的痛?
“她絕對會等你的,在地獄的那一端!”
此刻的長平郡主是個為愛瘋狂的女人,他們的痛苦正是她的快樂。她得意的揚聲大笑,束手旁觀的看著皇甫冷揚嘔出血後暈了過去,她的唇角泛起了一抹陰冷的笑靨。
花痴女人又如何,得不到就毀了吧!
就算你們真的相愛,那又怎樣?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們就別想相守,哼!
一路拖著莫戲晴回到張府,早已心癢難耐的張邵邦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這個他覬覦已久的女人。
連拖帶拉的將掙扎不已的她帶回自己的院落,他踢開房門迫不及待的將她抱往床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工的將她扔上了床。“
她還來不及唉痛,就瞪大了一雙眼,恨恨的瞪著他。
“哼,裝什麼清純,還不是到處去勾搭男人!”瞪著她那一臉嫌惡的表情,張邵邦不悅的低咋了一聲逼近了她。
面對著眼前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夫婿的下三濫男人,莫戲晴心裡積聚的不是恐懼而是怒氣。
只要一想到他三番兩次的仗勢欺人,再想到皇甫冷揚方才那蒼白虛弱的模樣,她心中的火氣使整個揚了起來。
這世間什麼樣的人最可怕?就是不怕死又極端忿怒的人,而她恰恰好擁有了這兩種特質。
如果說她註定要受這個畜牲凌辱,那麼一死了之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再者,只要一想到像皇甫冷揚那樣驕傲的男人,竟然被他們摧折著倒臥在地,她胸臆之中的忿怒就開始沸沸揚揚,即將爆發。
在張邵邦那淫慾的目光中,莫戲晴挺直腰,昂高了螓首瞪著他。“你想怎麼樣?”
“這檔子事還需要問嗎?當然是遵照長平郡主的旨意,要了你這個小賤蹄子,等我玩膩了你,就把你賣到妓院去,讓你成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當家花魁。”他得意揚揚的說,一隻鹹豬手還直住她身上襲去。
“你要得起嗎?”她冷冷的道,甚至毫無懼意的用力拍去他的手。
不想再待在這張叫人噁心的榻上,她索性翻身下床,但才落了地,就被張邵邦給堵住去路。
“呵,別急著走,咱們還沒樂和樂和呢!”哪裡有可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他倏地伸手攔阻,想將她扯人懷中。
覷緊了這個時刻,莫戲晴抬腳就往他胯下用力端去,踢他個錯不及防。
那一下正中了張邵邦的命根子,他痛極的唉了一聲。
她理也沒理,筆直的往門口走去,卻叫兇性大發的她一把扯住烏緞般的長髮,她整個人被揣倒在地。
“該死的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彷彿被情慾侵入了腦子,他眼眸中盡是邪念。
莫戲晴對於他自大的措辭嗤笑出聲,努力撐著身子自地上爬了起來。
“我勸你乖乖的聽話,大爺我或許會疼寵你久一些,那麼你就不必去妓院了。”張邵邦狀若善意的勸道,活像自己是個救苦救難的大善人似的,張大了雙手期待她投懷送抱。
“你在作夢!”她櫻唇兒一句,懶得再和他蘑菇下去。
想得到她的人是萬萬沒有可能,她的人是獨屬於那個偉岸男子所有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