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迷藥做啥,不如用春藥較為妥當。”
“含煙姐,我不是想要……想要……”聽到她的“建議”,莫戲晴簡直傻了眼。
怎麼說她總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對於這種事當然不如翠含煙來得朗朗上口。
她羞臊的輕呼、抗議,但對那“特殊詞兒”可怎麼也說不出口C
“男人、女人做那檔子事是天經地義的,有啥好不能啟口的……”怎麼說翠含煙也是在妓院混的,說起話來自然直接許多。
她的態度讓莫戲晴簡直是百口莫辯,她索性揚高了聲調,“我要迷藥,真的不是要和他做那檔子事,也不是為了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只是想若將來情況不對,要逃走時用的。”
這叫做以備不時之需,而目前情況還沒有急迫到一定要走人的地步,她樂於留下來還債。
畢竟扣去賣身葬父那一包銀子用作戲來還之外,他從張邵邦手中救了她,可也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她還不能走,但皇甫冷揚最近瞧她的目光總是多了一抹深思與探索,這樣的情況讓她不得不小心應對,畢竟他真的是一個很容易讓姑娘家心動的男人。
迷藥自然只是最萬不得已的方法,如果情況真的糟到她必須逃離,那就真得如他所言的欠他一輩子了。
“說來聽聽吧2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翠含煙瞧她表情很認真,終於卸下了玩笑的心態問道。
莫戲晴抿唇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無奈的決定實話實說,因為翠含煙的水眸中彷彿寫著“要迷藥,就拿事實來換”這幾個斗大的字,讓她不得不屈服。
“就是……”她紅唇微掀,可見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索性言簡意賅的說道:“他的真實身分是個皇子。”
“皇子?!那很好啊。”翠含煙聞言眸光頓燦,臉上的興奮更是無以言喻。
想戲晴兒辛苦了那麼久,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了個人中龍鳳,當然得要想盡辦法飛上枝頭做鳳凰唆!
“哪裡好?”莫戲晴沒好氣的問。就是知道合煙姐一定會有這種反應,所以她才不想說出實情的。
“怎不好,只要你巴上了他,從此就不用再為生活奔波,甚至連亂兒也可以有好的前途。”
“含煙姐,侯門一入深似海,更何況是宮門,我自己幾斤幾兩重我知道,不想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