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鐵了心不理的態度,目光急急的掃向了姐姐,只見她眸中閃現出一種夾雜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走吧!”皇甫冷揚可沒時間聽他可是來可是去的,大手一揚,將他嬌小的身軀給夾在腋下,昂藏的身軀可是一步也不停留。
望著那逐漸縮小的身影,對於皇甫冷楊的冷漠,莫戲晴愕然,久久收不回自己的目光。
“哼,這就是你說的什麼氣宇軒昂,家境也應該挺好,而且很是‘善良’的‘好人’?!”
下了戲,翠含煙氣沖沖的跟著莫戲晴回到她的簡陋小屋,才一進門就開炮。
很顯然的,在她的觀感之中,壓根就從皇甫冷揚身上看不到“善良”這樣的特質,更別說是要將“好人”這樣的形容詞放在他身上。
對一個我見猶憐的落難小女子,都可以視而不見的走開,這究竟算是哪門子的好人?
而且,就算他真的沒有良善之心好了,難不成他也沒有眼睛嗎?沒有瞧見她們戲晴兒那美美的模樣嗎?
竟然一點兒都不動心,他究竟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也沒有想到他和亂兒形容的會差那麼多,亂兒明明說
“就說一個孩子的服光哪能作準,偏你就這麼天真。還這麼大貧周章的演了這場戲、結果呢?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在見到亂兒之前讓你臉上蒙了紗,四周也全都是閣裡的人和我的恩客,否則你這臉可真是丟大了。”
為了演出這場苦肉汁,含煙盤算著莫戲晴的美貌必定引來諸多麻煩,所以事先做了一番的安排,如今看來,還真幸虧她想得周全。
“我……怎麼知道!”被轟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莫戲晴呼儒的說道。“亂兒說他是好人嘛!”
說實在話,她也是受害者,好嗎?
明明在信上說他師只是一個濟弱扶傾的好人,沿路也幫了不少窮苦人家,怎麼知道一到她的眼前就全變了樣?
“好人,我看是良心被狗啃了,良心不完好的人。”翠含煙沒好氣的嗤道。
或許他不幫忙是有苦衷,又或許他有斷袖之痛,所以不屑幫助女人?
皺著眉頭,這樣無厘頭的念頭才堪培在莫戲晴心裡頭閃過,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
兩個兵人面面相覷,翠含煙兩道細緻的柳眉更是高高的聳起,“這是什麼見鬼的聲音?我就說你這裡不安全,要你住到別的地方你就不聽,搞不好現在門外就有什麼吃人猛獸的。”
面對她的危言聳聽,莫戲晴只是沒轍的翻著白眼。
如果這兒有什麼吃人猛獸,她住在這兒恁久了,怕不早被那些猛獸給拆吃人腹了嗎?
她搖了搖頭,走過去將門開啟,但門外的空蕩蕩卻叫她的柳眉微噴,該不會是有人嫌她今天不夠倒媚,所以特地來這兒開她的玩笑吧?!
心裡咕喊了一陣、正當她準備關卜門時,突然門邊一個莫名出現的包袱卻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輕咬薄唇,猶豫了一下,這才步過去將那沉甸甸的包袱拾起。
“噴,你手上拿著什麼用?”在屋裡等了半晌,卻沒見莫戲晴回屋,翠含煙也跟著步出來檢視。
一見她竟瞪著一個包袱發著呆,於是她啟口問道。
“不知道,剛剛在門邊找著的。”莫戲晴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趕緊開啟來瞧瞧啊!”翠含煙著實挺好奇那憑空出現的包袱裡究竟藏著什麼東西,連忙催促著。
“哦!”她應了一聲,便動手拆解包袱,可是才拆了一半,就傻了眼。
“究竟是什麼啊?”翠含煙見她沒了動作,連忙湊上來瞧瞧,這一瞧也跟著傻了眼。
那可是一包亮晃晃的白銀,為數還不少。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莫戲晴帶著疑問的眸光掃向軍含煙,只見她也一臉納悶的搖了搖頭。
做花魁那麼久,也沒人會莫名其妙的丟銀子給她,所以對於這種她沒有經驗的事,她不能給戲晴兒一個解答。
“咦,亂兒的鴿兒飛來了。”正當兩人一頭霧水之際,她們頭頂上突然傳來了莫戲晴熟悉的鳥兒展翅之聲,跟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兒熟練的停在她肩頭。
莫戲晴伸手解下信鴿腳上的紙條,方一展開,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轉向翠含煙,問道。“知道這個丟銀子的善心人士是誰嗎?”
她聳了聳肩,她怎麼會知道這等白痴是誰。沒事在這兒胡亂丟上一包銀子,也不把話說清楚、講明白,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