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露出自己雪白的肚皮。
張俠義找到了自己的二叔,小米也見到了自己的孃親了。相對,卻是無言,兩人就那麼呆呆地對望。忽然祝玉英向小米張開了雙手,小米猶豫了一下,先是慢慢走了兩步,又向前走了兩步,最後終於奔入了孃親的懷抱之中。張俠義體貼地把那叫做“小米”的虎哄到以前自己住的那茅棚裡,不去幹擾那久別重逢的母女談話。
這隻虎兒已經十歲了罷,按照老虎的年齡來算已經差不多中年了。玉英姐姐曾經放虎歸山,但到了晚上這隻叫小米的虎兒還是委屈的用爪子撓門,嗚嗚咽咽地不願離去。玉英實在沒辦法,只好繼續養著它。其實說是養著,這虎兒餓了自己會去獵東西吃,一高興也滿山地跑個沒影,跟野生的也沒啥區別,只是把這小屋當巢穴罷了。前幾年這虎生了一窩崽子,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老虎的種。那些虎崽子活了兩個,現在都已經自己在山的哪個角落找了地盤,或許也有自己的家了,只剩下小米依然忠實地守護著陪伴著玉英姐。很難想象如此兇猛的畜生能跟人類這樣和諧的相處。張俠義疼愛地跟小米玩耍,心裡感謝這隻有靈性的大貓。
良久過後,叫小米的女孩進來了。張俠義瞧她眼睛紅紅的,敢情是哭過來著。他拍拍虎兒的身子,那虎兒打了個滾,站起來翹起尾巴到外面去了。他柔柔地看著小米,等她說話。小米似乎還在激動中,過了好一陣子才說:“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張俠義好笑:“我知道你叫小米。”小米搖搖頭:“娘說小米是爹起的小名,我有個閨名爹沒跟我說過。”她吃吃笑著,彷彿覺得很好玩,“我原來不叫小米,我原來叫張雅倩。”她拉過張俠義的手掌,手指在他掌上一筆一劃地寫著,“張-雅-倩。”張俠義一字一字地重複著:“張-雅-倩。”他皺皺鼻子,“好俗的名字。”小米笑著錘了他一下:“討厭…”張俠義握住了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張雅倩,雅倩,雅倩…”聲聲低語彷彿要把這名字刻在心底裡頭似的,讓小米聽著覺得身體又酥又麻,她回道:“不過我還是喜歡小米這名字,我還是叫小米。”她把下巴枕在張俠義肩上,“你喜歡小米嗎?”
張俠義一手把她攬住:“喜歡極了。”小米淚眼迷濛:“小米也喜歡阿義哥哥。小米最喜歡阿義哥哥了。”她猛然吻住張俠義的嘴唇,用力的吸允,抵死地纏綿。兩人不斷地愛撫著對方的身子,直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了。張俠義留住最後一絲清明:“小米…咱還沒成親…”小米哪裡肯聽:“娘已經許了。”她的雙眼充滿了渴望,她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她很肯定自己想要親近張俠義的肉體。兩人氣喘連連,激情對望。小米的手已經深入張俠義的衣襟內,接觸到他結實的胸肌。每一次小米柔嫩的手掌接觸到張俠義帶著細汗的粗糙面板都為小米帶來一陣陣顫慄。她愛死這種感覺了。她野蠻地扯開張俠義的衣服,貪婪地端詳著他粗獷的身軀,小嘴慢慢品嚐著那陽剛的味道。張俠義情難自已,嘴裡溢位舒服的輕吟。小米的身軀是如此的美好,他的手掌把握著小米富有彈性的胸脯,那可愛的觸感簡直讓他瘋狂。到了這一刻,他知道再矜持就太傷人了,何況他也同樣渴望小米的肉體。他比小米年長很多,他清楚小米即將從女孩脫變為女人了。他盡最大的努力剋制自己,顫聲問道:“小米,現在還還得及。”小米媚眼如絲:“來不及了。”兩人幾乎立刻變得**。在這小茅屋裡頭,空氣變得甜膩,世界變得空洞,只剩下一個青澀的男人和一個熱情的女人。初春依然寒冷,但這小茅屋裡卻是熱得要緊。
初試雲雨的男女對這激情的滋味貪得無厭。飢餓和口渴彷彿都可以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滿足。這兩具年輕的身軀一旦合二為一,到了幾乎晚上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當兩人不好意思地出現在玉英的小屋裡的時候,晚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玉英好笑地瞧著二人:“雖說我是不介意,但阿義你大白天的就欺負小米,不覺得太荒唐了點麼。”兩人相對而笑,如此荒唐卻又如此美妙,他們倒是寧願日日夜夜地沒完沒了。玉英對貞潔禮教什麼的看得最輕最淡了,倒也不是真的怪責張俠義。她向來看上去風淡雲輕,雖然張俠義知道她是如何疼愛如何記掛著這十多年沒見的女兒,但是玉英的情感是內斂無比,怎麼也瞧不出來。三人對坐而吃,張俠義和小米聊起跟玉英相遇的經過,又和玉英說起別來的種種奇遇。張俠義和小米高興地說著,玉英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偶爾搭上兩句。三個人倒不像是慈愛的母親跟恭謙的女兒、女婿,倒像是沉穩的大姐跟活潑的弟弟妹妹。
張俠義小心翼翼地沒有提張雖壽,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