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些好奇的說道。
藍衣男子當即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記得咱們確實分開睡的啊!怎麼醒來就躺在一張床上呢!”陳秋生有些困惑的說道。
“沒錯,我昨晚還跟秋生賢弟討論了一下《孟子》,印象中沒有文才兄和文軒兄啊!”儒衫青年點了點頭,跟著附和道。
“文才兄和文軒兄說他們的屋子冷,半夜搬過來的,”王長生驟然睜開了雙眼,淡淡的說道。
“哦,那就怪不得了,”陳秋生恍然大悟。
“不對啊!我昨晚聽到有人大聲叫喊,便出去看了看,結果看到了長生兄,剩下的事情,就不清楚了,難道是我記錯了?”藍衣男子單手託著下巴,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應該是你記錯了,我可沒有去過你們的屋子,是你們兩個迷迷糊糊的跑來這屋,說是你們住的屋子漏風,要跟秋生他們住一起,”王長生起身站了起來,緩緩說道。
“是這樣麼?我怎麼沒印象?”藍衣男子還是不太相信。
“應該是你們溫習功課太累了,忘記了吧!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快點上路吧!要不然錯過會試就麻煩了,”王長生語氣一轉,轉移了話題。
“對,對,快點上路,可別錯過了會試,”儒衫青年點了點頭。
雖然不太相信王長生給的解釋,藍衣男子二人還是下了床,回原來的屋子收拾東西,陳秋生二人也趕緊收拾書卷,準備上路。
等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的時候,陳秋生四人發現六名青衣鏢師不見了,對此,虯鬚大漢給出瞭解釋,說是六人有事處理,提前離開了。
對於這個解釋,陳秋生四人沒有絲毫懷疑。
紫衣少女的丫鬟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紫衣少女是怎麼解釋的。
用過早飯後,一行人便出發了。
陳秋生細心的發現,紫衣少女和虯鬚大漢對王長生的態度十分的恭敬,一副唯王長生馬首是瞻的模樣。
一路上,紫衣少女的言語少了很多,大都是聽陳秋生四人在說,另外,若是在荒郊野外過夜,紫衣少女一定要住在王長生附近,甚至大半夜了還不休息,還在跟王長生攀談。
見此情形,藍衣男子四人以為紫衣少女對王長生有意,也就很識趣的多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陳秋生四人不知道的是,紫衣少女是向王長生詢問修煉上的不解和困惑之處。
王長生雖然只是築基中期,但指點煉氣五層的紫衣少女還是沒問題的,有時候幾句後,就讓此女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這讓紫衣少女大喜之餘,對王長生越發的恭敬,特別是她服用下王長生之前給的養氣丹之後,竟然從煉氣五層,進階到煉氣七層,這讓她隱隱持起弟子之禮來。
王長生可沒有興趣收下這名弟子,他只不過是覺得此女跟他有緣,便隨意指點了幾句,再者,此女的家世背景也能對王長生提供一定幫助。
紫衣少女的外祖父如今閒賦在家,當過翰林學士,也擔任過幾次科考的主考官,門生故吏遍天下,登州有一小半的父母官都是他的學生。
紫衣少女承諾,到登州之後,儘可能給王長生五人安排一條船,讓他們可以坐船趕往岷州,實在不行,也能給王長生弄一張路引,不用擔心會遇到官府的盤查。
要想在世俗行走,沒有路引是不行的,一旦遇到差役盤查,沒有路引會被鎖拿入獄,這一路上已經遇到過好幾次盤查了,不過都被虯鬚大漢用銀錢打發了。
修仙界可沒有路引一說,修仙者可以自由的在各處穿梭,不過需要遵守當地修仙界的規矩罷了,這些規矩大同小異,主要是針對低階修士,高階修士無論到了哪裡,都是別人的座上賓,規矩,是強者為弱者制定的行為準則。
相比之下,王長生還是更喜歡修仙界,雖然修仙界充滿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但命運把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你足夠強大,完全不必遵守任何規矩,甚至給別人制定規矩。
凡人的錢財再多,權勢再大,命運也掌握在朝廷手中,朝廷一張詔令,就能決定成千上萬人的生死,哪怕是尊貴如大宋的皇帝,命運也掌握在大宋朝廷背後的修仙世家身上,一旦惹得背後修仙世家不快,換個皇帝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
半個月後。
七匹快馬帶起滾滾煙塵賓士而來,在一座巨大的城池前方停住。
這些人正是王長生一行,為了趕上紫衣少女外祖父的壽辰,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