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真是嫉妒。你們未免幸福得太過分了。”
“那也要看我們之前經歷過什麼。”
“也是,換我早就移情別戀了。你認識的亞洲人多,也找個像白可這樣的女人給我吧,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想跳脫衣舞都不知道給誰看去。”
“你的‘白可’要由你自己去找,緣分得來不難,要守住可不容易。啊,時間要到了。”
唐一路起身走進船艙,房間裡,一個女人在床上安睡著,嘴角掛著笑。
“又在做什麼美夢呢。”他笑著走過去,捏捏她的鼻子,在她耳邊吹氣。
女兒不滿被打擾,哼了一聲。
“起床了,小懶豬,焰火晚會要開始了。”他拍拍她的臉。
“晚會?”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啊的一聲坐起來。“開始了嗎,開始了嗎?”她搭上拖鞋就要往外跑。他拉住她,給她披上一件薄衫,兩人牽著手走出去。
經過蹲在陰影裡的熱拉爾身旁時,她招招手說:“你在那裡做什麼,到前面去啊。”
“別管他。”唐一路拉著她在身邊坐下。
“是,別管我,”熱拉爾尖起嗓子陰陽怪氣地說,“在你們的地盤上,我害怕。”
他的聲音剛停,一朵瑰麗的煙花升起。
“開始了!”白可指著天空。
一束束燦爛煙火沿著海岸漸次綻放,人群的歡呼聲蓋過了火花爆炸的聲音。喧鬧中,勉強能聽清國歌的旋律。
白可揚起的臉被各色煙火頻繁照亮,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籠罩著,與她剛剛做的夢極為相似。
“一路,我剛才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貼著他的耳朵說。
“什麼夢?”唐一路把她抱起放到腿上。
兩人親暱地頭靠著頭,像是在講一個童話裡久遠的故事。
“我夢到……”
一片白雪茫茫中,她的車在路邊停靠。冰天雪地裡,她穿著單薄的白裙卻不覺得冷。遠處紅色的燈火似在召喚她,她踩著積雪,一步步朝那光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