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我就知道了，是吧。”

保姆給林小婉洗水果，她有時候會在這裡陪李冬梅。

林小婉說她覺得周心澄的習慣不好，可是誰知道孩子之後就會吐了，這下子更恨她了。

李冬梅好半天吃掉最後一顆山楂才說話。

“你不是一直抗拒按近那個孩子的存在嘛，幹嘛又自討苦吃的在乎？”

林小婉也說不出來是為了什麼，反正挺鬧騰的。

“冬梅，你看不看恐怖電影？”

林小婉突然想起上次自己看的那個電影，李冬梅說她不看。

“我上次看的那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丈夫把妻子殺了，竟然把妻子就放在家裡，你說這個人膽子多大。”

李冬梅說這個世界上，比鬼還可怕的就是人，是人就沒有什麼不敢幹的。

林小婉覺得也是。

“張文文說我害死了她的孩子，那誰害死我的孩子呢？”

林小婉嘆氣，她記得她看過一部片子，不過是古代片，只有皇上的女人們才會一個又一個的被打掉孩子，可是現實叫人想哭。

李冬梅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晚上躺在床上，李冬梅說也就是林小婉，不然別人都不會願意在這裡住的。

林小婉說那又沒有什麼，她不怕。

兩個人一邊躺著，一邊說話。

林小婉有點困，李冬梅讓她睡吧。

“其實小婉你比我幸福多了……”

後面李冬梅說了什麼林小婉也沒有聽清，她後期意識有點模糊，就睡死過去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林小婉覺得屋子裡挺冷的，一看李冬梅早就起了，保姆說是她出去跑步去了。

林小婉換好衣服，看著客廳的窗子都開著，這個季節開窗子？

雖然屋子了很暖。

“怎麼開著窗子啊？”

保姆說李冬梅自從齊懷德失蹤了以後，就總是說屋子裡有味道。

她笑：“林小姐覺得屋子裡有味道嘛，她總是自己嚇自己，今天說先生在這裡了，明天又說先生在哪裡了，哎。”

林小婉出去的時候看見李冬梅一圈一圈繞著小區在跑步呢，她對李冬梅揮揮手，李冬梅對林小婉笑笑。

兩個人一起吃飯，李冬梅打趣。

“但願葉小舫不會記恨我。”

林小婉笑。

李冬梅出門的時候眉頭皺的緊緊的，讓林小婉先走，說是今天自己先不過去了。

“你怎麼了？”

林小婉看著李冬梅的臉色很差。

李冬梅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林小婉說要留下，可是李冬梅說不用。

“你趕緊去吧，我沒事兒。”

林小婉走了，李冬梅回到屋子裡，她看著某個地方，叫來保姆。

*

懷薇薇給林小婉打電話，這次林小婉直接櫃絕了

“懷警官，你已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