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薇薇前後幾次約了林小婉都是為了之前林小婉和李冬梅通的那通電話,林小婉確信自己曾經在裡面聽見過齊懷德的聲音,錯不了的,慢慢的她也有點煩了,他們不去找犯人在自己這裡問來問去的有意思嘛。
人是死是活,你總得找到才算是真的吧。
張文文那邊同學聚會,她特意買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這次她很低調。
“文文,你男朋友呢,沒來?”
張文文支支吾吾的就給糖塞過去了,同學聚會以後,以前來按她的車也沒有了,別的同學有開車過來的,說是要順路送她一程,張文文說不用。
張文文越是想,越是生氣,這一切都是李冬梅害的。
“懷德,你要是在天有靈,你就給我一個指示。”
可惜什麼都沒有。
李冬梅聽見門鈴響,讓保姆去開門,保姆開啟門,外面是張文文,保姆知道張文文是誰,為了不讓女主人在動氣,趕緊攔著。
“張小姐,你回去吧,這樣大家都不好看。”
張文文不聽。
“誰啊?”
李冬梅走出來看了一眼,一看是張文文臉冷了下來。
“去報警,就說有一個神經病闖到我家裡來了。”
張文文氣不過,去抓李冬梅的手。
“李冬梅,你這樣做你就不怕懷德半夜來找你?我也算是懷德的老婆,你不能什麼都不給我啊,李冬梅……”
李冬梅任由張文文拉著自己的手,別開眼晴,一宇一句的說著。
“我見過不要臉的,可是像是你這樣不要臉的就少見了,張文文你如果能透過法律從我手裡拿走一毛錢,我算你本事。”
張文文覺得她應該有點什麼的,不能這樣什麼都不給她。
“我給齊懷德懷過孩子的,你不能這樣對我,說到底還是還是你弄沒有的。”
張文文總是覺得自己的那個孩子是李冬梅給打沒的,可是她報案警方也說了,李冬梅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了。
李冬梅不聽見孩子的話題還好,一聽見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惱了,保姆一見不好趕緊上來幫忙推張文文出去。
“張小姐,我們太太也沒了孩子,你要說孩子,你的孩子有她的孩子貴重嗎?”
張文文覺得這個保姆就是仗著李冬梅才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什麼叫李冬梅的孩子比自己的貴重?
林小婉本來是來看李冬梅的,結果在門口就看見這一幕,想起上一次她們倆廝打在一起,然後最後的結果,林小婉胃酸。
“阿姨,我給冬梅買的吃的,你拿進去,我一會兒回來。”
說著拉著張文文的手,將她往外面拖拉。
“林小婉,你是不是神經病,我還有話要跟她說呢。”
林小婉不管,將張文文拉到門口,指著保安說著。
“以後別讓這個女人進去。”
保安也是為難,他知道張文文上次在這裡發生了意外。
“林小婉你是不是有病,在怎麼說我們也算是親戚,你就這麼對我?我什麼都拿不到了……”,
林小婉將張文文一推。
“你拿不到那是你活該,是你去偷冬梅老公的,在法律上自然沒有你能得到的東西。”
張文文又是笑又是哭的指著林小婉的臉。
“你現在解氣了,你看著我這個狼狽的樣子你解氣了?從小到大你要什麼都有,你給人家當情人,我也是當情人,憑什麼我們待遇不一樣,你就能結婚,而我呢?我就像是小說裡惡姜的女配,林小婉憑什麼我的命就應該是這樣的,我到底比你差哪裡了?”
這點是叫張文文最不能接受的。
如果她不能幸福的話,那林小婉也不能,林小婉和自己是半斤八離啊,她憑什麼?
憑什麼有好的,都是她的?
林小婉覺得張文文的性格很奇怪,為什麼要跟別人比,做好你自己就算了。
“我沒什麼好解氣的。”
和這種人多說無益,轉身回了李冬梅家裡。
林小婉每次進這個屋子的時候總是覺得怪怪的。
李冬梅坐在沙發吃糖葫蘆呢,是林小婉買來的。
“你倒是越活越有童心了,你怎麼知道我想吃。”
林小婉覺得自己肯定是受懷薇薇的影響,總是感覺到什麼陰風陣陣的,林小婉哈哈的笑著,自己真是神經病了。
“這說明了我們倆之間心有靈犀,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