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聖人便將鐵匠中的鼓風機與水箱結合,創造除了最為原始的打氧機,從而提高了海鮮的存活率。
如此,無論是天津還是北平,都能吃到鮮美的南方海鮮。
朱瞻墡聽得津津有味,這種生活中的細節,到處都是,而且還都是他那位侄子的手筆,每次聽到新的事物,朱瞻墡總是驚為天人。
可別小看這些細枝末節,不斷累積下,鑄造瞭如今聖人在百姓心中無可替代的地位。
而不管是李賢還是其他的官員,面對這樣的聖人,心中自然也滿是崇敬。
等李賢說完,朱瞻墡朝北方拱了拱手,道:“如此還承了聖上的恩情。”
“聖上的恩情可太多了。”
李賢以東道主的姿態,捏起筷子,對著眾人道:“快些動筷子,別等菜涼了。”
這天津知府的官員算是朱瞻墡上任工司的第一關。
朱瞻墡和其他親王不同,他並不會端著親王的架子,再者,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現在的身份更不能太過看重爵位。
身份不過是敲門磚,讓朱瞻墡可以無需經過重重考核,就直接上任鹽業工司這類巨型企業的一把手。
至於能不能坐穩,那還需要自己的工作能力,以及與當地的官員良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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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美食加持,飯桌上的氣氛很是熱烈。
天津府的行政官員對於這位襄王很是滿意,只要別像其他藩王一樣,在地方作威作福搞事情,那麼襄王對於天津的發展應該是良性的。
席間,朱瞻墡也深切認識了天津府的各級行政人員,這裡和襄陽不同,單就眼前的各個官員就不一樣。
推杯換盞,美食美酒,也就差讓舞伎翩翩起舞了。
“不瞞李知府,其實,某此番上任工司,是想要做出一番業績的。”
小酌微醺,朱瞻墡舉杯敬向李賢,帶著些許醉意說道:“想必知府也知道,聖上是想讓我等宗室不當花瓶,用自己的實力與國同休。”
聞言,李賢有些發愣,這一項政策,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知府能夠評論的。
削藩對國有利,不少文官都想要完成削藩的功績,可是,聖人來做和官員來做,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現在這樣,或許是雙方之間相互妥協而得出的最好方式。
“殿下能力出眾,必然能在任上大放異彩。”
李賢舉杯回敬,瓷杯微微一碰,仰頭便喝下杯中酒。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朱瞻墡喝完酒,心中是有一點點緊張,畢竟這算得上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雖然都是當領導,可現在,朱瞻墡可以說自己萬眾矚目也不為過。
示弱可不代表是真的弱,人並非一定要事事強勢,特別是需要別人幫忙的時候。
“聖上慧眼如炬,既然讓殿下主持鹽業,那殿下必然能夠做到。”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李賢可是知道眼前這位襄王,上能監國,下能把持長沙乃至襄陽眾多產業,和那些相比,鹽業工司或許是小了些。
對方直接抬出聖人,那朱瞻墡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總不能說聖人眼瞎,這才看上了自己。
於是,朱瞻墡又轉了個話題,以飯席為平臺,雙方都在增進了解。
鹽業工司在朱瞻墡的加入之後,也算是開始正式運營。
:()大明:殿下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