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走……
啊啊,最上恭子啊……現在她這種反應,又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孩呢?
京子提起一邊嘴角,看向雷諾:“我們邊走邊說吧?畢竟還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吧?我猜……你是指‘那個’。”
“啊啦?也好。”雷諾也沒有在意一旁正凶狠地看著他的不破尚,只是稍一猶疑,立刻就點頭同意了京子的提議。“其實我說了這麼多,我覺得最好還是分離吧?畢竟很危險……”
或許是因為不破尚還在旁邊,雷諾說得含含糊糊的,但是京子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立刻點了點頭。畢竟是另一個靈魂……怎麼說呢,雖然曾經是巫師,按道理來說對於這一類非自然科學的東西應該有比較高的接受度,可是在日本的土地上,說到怨靈什麼的,還是會不寒而慄。果然,以前恐怖片看多了……
不得不說,她對不破尚的確是沒有半絲好感的,所以才會故意對他視而不見。然而沒有料到,這樣的舉動反而起了火上澆油的作用……
此刻,被不破尚強硬地拉著跑,京子很奇怪的還在亂想一堆東西。
不得不說,雷諾剛剛跟她說的話實在是太具有衝擊性了。雖然她因為雷諾隨後的舉動而鎮定了點,但乍然得知這些事情……還是會讓她有點難以接受。
直到感到推搡,她才從自己的思緒裡抽離,就看見不破尚陰鬱的臉。
“你和雷諾……剛才在幹什麼?”有點出人意表的,不破尚似乎也稍稍冷靜下來了,沒有什麼過激行為,只是向她提出了問題。
然而……如今的不破尚,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她呢?這樣想著,京子高高仰起頭,從眼角看向不破尚:“你憑什麼問我呢?你既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經紀人。我們連朋友都不是,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樣無禮的問題吧?”
“……憑什麼?”不破尚愣住了,但立刻吊起眼睛,兇巴巴地看著她,“是誰整天在那叫著‘我長大後要嫁給小尚’、‘我要做尚的新娘’、‘我最喜歡小尚了’啊!”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純屬小時候不懂事不懂得怎樣分辨好男人與劣質雄性生物,所以看走眼了。麻煩你忘了它。丟臉的記憶,我已經拋棄了。”京子冷淡地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不破一把抓住了右臂,一拉!反作用力之下,她整個人撞進了不破尚的懷裡,鼻子傳來了輕微的痛感。
……看不出,原來他還有練過胸肌啊……
這一刻,京子的大腦裡,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不過她立刻就回過神,拼命地掙扎起來。
不破尚的一隻手臂擱在了她的後腰上,把她死死地卡在他懷裡,另一隻手則環上了她的肩,這樣京子只能緊緊地貼著這個負心男的胸膛。
鼻息間聞到的是夾雜著淡淡的男士古龍水的一種熟悉味道,京子一時間有點恍惚,中樞神經竟似癱掉了般完全動彈不得,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木偶一樣,僵在了原地。
……是小尚的味道……
沒有絲毫徵兆的,淚水奪眶而出,浸溼了身前人的T恤,而衣服的主人幾不可察地震顫了一下,環著她的手臂突地變得僵硬。
京子突然意識到這種不屬於自己的情緒的來源,立刻恐慌起來,開始死命地掙扎。
不行……不破尚對最上恭子的影響太大了,她要離開這裡……!
頭搖得仿似撥浪鼓,京子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就要走!要離這個人遠遠的才行!
“……不要哭了!”頭頂的聲音似乎有著惱羞成怒的意味,京子愣了一下,幾乎就要順應這個命令了,卻又立刻加大了動作的幅度。
不……她不要待在這裡!
“喂……我說!不要哭了!”不破尚的聲音變得兇狠起來。但是與話語裡的不耐煩所相反的是,他開始移動那僵硬的手臂,輕輕拍著京子的背。
“我……我……那個,其實……”不破尚的聲音很苦惱,吞吞吐吐地不知道到底想說什麼,但是京子猜,或許是道歉的話……啊,不對,大概只是表示低姿態的話。然而他卻突然話鋒一轉,變得犀利起來:“剛剛你和雷諾是在幹什麼?在接吻嗎?”京子立刻感到箍著她腰的那隻手臂增強了力量,緊緊壓迫到了她的臟器。
“嗚……”痛苦地移動了一下,她不自覺發出了泣音,不破尚的身軀一僵,又放鬆了力道。
京子的心緒紛雜,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趕快逃走,一會兒又覺得說不定不破尚還有救,應該能好好說清楚的……心裡的天平左右搖擺,始終不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