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包袱裡面到底有多少銀子巖茶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當初他可是將幾個包裹翻來覆去的翻找了很多遍。現在居然說她們拿了他們的私房錢,笑話:“既然是私房錢肯定是你們自己貼己守著。我沒有找你們要銀子填補一路的吃住,你還嫌棄我們給的銀子太少了?
呵呵。那好,把那十萬兩銀票拿出來。
我們敞開了肚皮吃,一頓吃上幾千兩;攤開了四肢住上房,一層樓的上房我們一次性全部包了,想睡哪間就睡哪間。一晚還要十兩銀子給小二做打賞。
怎麼樣?”
“你……那十萬兩已經是給我家主子了的,憑什麼還給你……”
巖茶無理取鬧,還好皇甫書景有理智,及時的拉住了對方,哄著兩個下人出去,關好門之後,才吶吶的坐到女子身邊。
半越看也不看他,一杯茶在手中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圈,卻是一口都沒有喝下去。
這茶居然比在那成衣鋪喝的還要苦。
也許,只是人心太苦。
窗外,夕陽逐漸隱藏到了屋簷之下,紅霞一片,咋看下去輝煌層層,可是誰又瞭解黃昏即將沉沒的無奈。
初秋的微風暖中帶涼,滑過面龐有著溫柔的味道。可是溫暖不了那心。
半越抬起頭來,涼涼的笑道:“有話要說?”
皇甫書景呆呆的看著她,似乎在斟酌,也似乎有著顧忌,最後將手掌輕輕的覆蓋在她的手背上:“你身子不舒服?”
半越笑道:“只是有點累。”
“那,我今夜住在你這邊。”半越定了四間房,每人一間。
本來秉著一貫的節約原則她是想如同在山上那般,她與捲簾一間,皇甫書景和巖茶一間就好。等到了櫃檯的時候突然覺得無趣的很,也寂寥得很,突然很想就這麼一個人。
她很想安靜安靜。
只需要一個人。
等到眾人也來了之後分配了房間再說明明日採購的事情。捲簾要隨著她一起準備東西,不想帶著兩個什麼都不懂什麼力氣也沒有的拖油瓶,就想著給他們一些銀子隨便他們去哪裡閒逛,只要晚上回來住就好了。
大家都是大人了,好吧,其實就她一個是成年人,其他的不是少年就是少女。
自由,是每個人本性的嚮往不是。
沒有想過不知人間疾苦的巖茶居然藉著十兩銀子來跟她翻舊賬。
呵呵,任何人可以跟她提銀子,可就是這巖茶最不配。
這一切不能不說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而這指使的人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
到底是挪用國家公款的大人物,對銀錢不是普通的看重。心裡越是氣憤,面上越是冷靜。皇甫書景懂察言觀色,在半越再次發飆之前將巖茶給勸了出去。
現在,又拿出溫柔架勢,這是溫情戲麼?
“我今夜要很晚回來,會吵到你的。”
“你,要去哪裡?”
“瀟湘樓。”也是這個朝代男子出賣肉體的地方。
皇甫書景怔了怔,難堪的轉過頭,他當然知道瀟湘樓是什麼地方,在宮中就曾經聽到民間來的內監們說過,沒有錢的窮人除了將孩子送入宮中做內監,要麼就是送到外面的瀟湘樓做公子。他尷尬的問:“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半越索性放開了身體,一邊倒在椅子上,一手反抓住皇甫書景的手摩擦著:“我不去哪種地方,那要去哪裡?我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自然得去瀟湘樓。”而皇甫書景自從哪次就一直刻意跟半越保持距離。
女人,也是有慾望的啊!
特別是,一個花心的女人,哎!
“我……”迴避對方逐漸炙熱起來的視線,男子的耳根都要紅透。他當然聽出了對方話裡的求歡。他雖然很多事情不懂,可是至少也知道守宮砂有什麼作用。
他的守宮砂還在,那麼說明他還是處子。
上次在半越的懷中那樣,並不代表他已經是半越的人。
第二天清早他就檢視了,不得不說當時他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只要他回到都城,拿出了十萬兩銀子,他就可以繼續留在皇宮做他的聰慧溫雅的皇子;再加上自己的守宮砂,那麼他能夠在那人身邊的機會也有了百分的勝算。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還能夠如上次那樣膽大的去‘勾引’半越?
雖然不知道那夜在瀑布下半越為什麼沒有‘吃’了他,可是他很慶幸。
說到底,半越不論樣貌,權勢,才學,樣樣都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