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蒼白臉色,靖王世子只能過來打斷了自家祖母的嘮叨。
“祖母,世子妃現下腳上有傷呢,您還是先讓她去歇息養傷吧。等她傷好了,再招她過府來陪您老人家說話也成的。”
靖懿太妃這才注意到柳欣翎蒼白的臉,當下比她還心急,“哎呀,瞧我這糊塗腦子。嘯天媳婦啊,你疼得緊了吧,都怪太祖母不好,沒有注意到你的傷。不過你若好了後,可得來陪太祖母說話啊。太祖母好久沒有和人聊得那麼開心了,你真是太祖母的知音啊……”又是一大段的巴拉巴拉巴拉。
眾人聽得快要抽了,只有柳欣翎仍是溫溫婉婉地笑著應著靖懿太妃的話。
等到楚嘯天也快要忍耐不住提醒將霸佔他老婆的太妃時,終於結束了這場話。靖懿太妃帶著靖王、靖王世子、長公主、安陽王、楚君弦及他的朋友等人離開了。當然,楚君弦等人現在臉上帶傷,也不宜見人,靖王世子很體貼地讓人安排了客房給楚嘯天的朋友稍作歇息,估計如同柳欣翎這病患一般,今天也不用到前頭去見客人了。
盧文祖也帶著他的夫人和妹妹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放了句狠話:“楚嘯天,這次就算了,下次定然教你好看!”話很不甘願,那狠毒的眼神也看得人有些心驚。
楚嘯天沒放在心上,倒是季淵徐湊到楚嘯天身邊,小聲說道:“吶,楚兄,看來這盧公子對你意見頗大呢,你幾時惹到他了?”
楚嘯天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大概,是在十三歲時剃光了他的頭髮讓他半年內不敢見人;或者是十四歲時在街上打斷了他的兩條肋骨;還是十五歲時搶了他的一個丫環;或者是十六歲時,在妓院裡搶女人又踢傷他的子孫根;十七歲時,給他下洩藥讓他拉了五天;十八歲時……哎呀,這些都是小事啦,只有這種心胸狹窄的男人還會記這麼久。”
“……”
徐淵徐:=__=!真是夠了,這男人果然夠無恥,怨不得盧文祖處處針對他,連老婆也一起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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