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付都雄虺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燕其羽道:“當時讎皇大人沒說,我也就沒追問下去。因為那時候還不知道都雄虺是什麼樣的人,對他沒什麼興趣。”
於公孺嬰道:“按你這麼說,這吃了貪吃果的人豈不是得了貪吃病?”
馬蹄聽燕其羽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心裡七上八下。他知道有莘不破和於公孺嬰都是大人物。看座上這個女人說話的口氣竟然可以和這兩個男人平起平坐,多半也不是普通人!自己一個小混混不值得他們花心思來瞞騙自己,可是心裡仍有些擔心,道:“燕姑娘,這病不會很嚴重吧?”
燕其羽隨口道:“嚴重不嚴重,發作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有沒有辦法治好?”
“據說,等你吃下天下最難吃的東西,這病就好了。”
“天下最難吃的東西?”這句話不但馬蹄,連於公孺嬰也不理解。
燕其羽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當時讎皇大人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不願再談這個話題了。”她伸了一下懶腰,隨手把那枚貪吃果的殼扔了,道:“我乏了。”便起身離開。
馬蹄心道:“這女人好大的架子!在有莘不破和於公孺嬰面前說走就走,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嗯,她提到的那個什麼讎皇莫非也是四大宗師之一?如果是這樣,而這女人又是那讎皇的徒弟的話……多半如此。”
燕其羽走後,有莘不破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好久才道:“桑谷雋剛才來過?”
於公孺嬰聽他道破,也不奇怪,緩緩點了一下頭。
有莘不破道:“他既然能進得來,為何過門不入?”
“或許……是因為燕姑娘。”
“燕姑娘?”有莘不破冷笑道:“若是因為燕姑娘,他更應該進來才對。”
於公孺嬰道:“他怕見面之後英雄氣短。”
有莘不破怔了一下,想起了雒靈,黯然道:“說的也是。這麼說來,他來夏都也是把命豁出去了。”說到這裡,對於公孺嬰道:“老大,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沒其他作為,乾脆幫他的忙,轟轟烈烈地幹上一場,如何?”
馬蹄偷眼看於公孺嬰,只見他臉上沒有半點情感波動,垂下眼簾,竟不回答有莘不破的話,站起來向門口走去。他再看有莘不破,見這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