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呵呵”
白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做了什麼。”
這樣淡漠而舒緩的語氣,再也尋不到當初的畏畏縮縮,倒是讓麗妃恍惚的神情一掃而空,緩緩坐起身來,仔細地打量了他幾眼。
“倒是跟以前不同了。”麗妃道:“可是,這又如何呢?我們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你之前便是這樣的表現,大約是沒有人容得下你的,哈哈!”
“你做了什麼?”白淵只關心這個問題。
話題回到此處,麗妃的情緒一下子便激動極了,起身半跪著,伸出雙手抓住白淵的雙臂,喊道:“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本宮什麼也沒有做!!!錦修儀的孩子沒了,這跟本宮無關,不知道是哪個賤人陷害本宮!!!”
儘管早已有了這樣的猜想,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間,白淵卻是始終相信的。
五歲的孩子,在知道將來可能會搶了他的寵愛的敵人,就此消失了,大約都會慶幸的,白淵心中卻是隱隱覺得不安的。
“我聽到你跟父皇的談話,這件事,除了你,還會有誰?”他質問道。
麗妃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是啊,明明那麼拙劣的計謀,卻又讓人無法辯駁,畢竟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本宮。在抓不出真兇的時候,本宮便是最好的替罪者可是,憑什麼要抓著本宮不放?毀了本宮,她能得到什麼?!”
如今的白淵,始終是年紀太小了,即便足夠聰慧,也無法辨別這件事的是非,卻是覺得麗妃有些可憐的。
麗妃活了這些年,若是連一個孩子的憐憫都看不穿的話,怕是早成了某些人往上爬的墊腳石了。
“都說人比動物難養,即便是隻狗,時間長了,也會對著你搖尾示好的,人卻是表面笑顏背地裡隨時準備著給你一刀。如今看來,到不盡然,這兩年來,我也只是給你提供吃住而已,不曾盡過一份心,整個後宮中,大約只有你是在單純的憐憫我。”
“白淵,你是皇子,當今陛下子嗣稀薄,是不會放任你繼續養在一個形同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名下的,縱觀整個後宮,大約只有錦修儀是真心對你好的了。如今,她的孩子沒了,你的機會便來了,你若能讓她求得陛下同意,將你養在她名下,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這是不用想的,但這皇家最難求的真情,卻是可以得到。”
“白淵,去吧,去舞袖閣陪著錦修儀。如今,是最好的時機。”
的確,在所有的看來,這都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選擇,年幼的白淵,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覺得這是他一生中最大了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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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作為大夏的帝王,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事要忙,自然不可能隨時陪著木盞盞的。其實,即便是有了時間,他也不會隨時過來陪她。
因為對於帝王來說,後宮只是平衡權勢與滿足本身欲、望的存在,會寵一個女人,多數的原因,都是為了她身後的勢力。帝王本無情,一旦真的有人入了他的眼,在無法護得那人周全之時,是絕對不會毫無顧忌地寵愛她,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的。
也可能只是不夠深愛,所以無法付出更多換她周全。
但是帝王的心思,有幾人能知曉。
於是,雖然暗地裡一直注意著舞袖閣的情況,白景玄卻只是偶爾才去看木盞盞一次。但,對於白淵成日裡往舞袖閣跑的情況,最終是默許了。
於是,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瑞瑞,寶寶已經沒有了!”自小產之後,木盞盞的情況一直如此,白淵陪在她身邊幾個月了,從最初連靠近她都不行,到如今能站在她身側說話,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但她卻始終不肯接受孩子沒了的事實,每天總有那麼一段時間,是在自言自語。
有對比才會有差距。
從前木盞盞對白淵很好,總會親暱地摸著他的頭,跟他說各種事,如今,卻是連看都沒有認真看過他一眼。能忍耐到如今才爆發,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果然,聞言,木盞盞的視線,瞬間便落到了白淵身上,眼裡全是怒火,“你胡說,寶寶明明還好好的呆在我的肚子裡!”
“你的寶寶很早之前就沒有了,可是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為什麼?!你明明說過,不會不理我的!”白淵大聲質問道。
“你胡說”木盞盞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臉色卻越來越蒼白,最終身子微微晃動,從鞦韆上摔了下來。
“瑞瑞!”白淵忙蹲下去,想扶起了,但小小的身子,力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