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性了。
不過,前提是,這小子到底是哪家的?跟著褚家來,卻姓周,不肯說名,只說了自己的字。
舒鴻煊回憶褚崇建和褚天逸的態度,總覺得有一種古怪之感,他決定過兩天去問問大師兄,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在偏廳裡,大師兄分明就是偏幫那小子才會跟安樂候過不去。
舒鴻煊不放心,對妹妹叮囑道:“哥哥也是今天才認識這人,你看,哥哥連他姓甚名誰都弄不清楚,你以後見到他,還是稱呼他為周公子就好。”
舒嫣華無可無不可的應了:“好,我知曉了。”
其實也不知道以後見面的機會多不多,哥哥真是太緊張了。
。。。。。。
緊閉的內室裡,一人半躺在臨窗的貴妃榻上,慵懶的散開自己的領子,露出大片白皙、肌理分明的胸膛,陽光穿透在關著的窗紙,透出一抹淺淡的光,那兩個露在外的粉點莫名就顯得糜霏。
一人坐在內室的椅子上,面容掩在黑暗中,只看出此人身材高大。
“怎麼把人給殺了?不是說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麼?如果要殺他,何必自己親自動手?你想他死,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良久,內室裡突然想起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躺在貴妃榻上的人微闔著眼,紅唇輕啟,清雅的聲音就響起:“我本心善,想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條性命,哪知太貪得無厭了些。”
這人動了動,幾縷青絲落在胸膛處,越發顯得胸膛白皙,“再說了,你不是想讓狀元郎出個大丑嗎?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辦?”
內室之人似笑了笑,聲音都帶著歡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讓狀元郎出醜?”
榻上之人微微睜開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媚眼如絲,“反正狀元郎不能為你所用,讓他在如此多的權貴面前出醜,不就讓這場宴會功效減半?”
“只不過我想不到舒家除了狀元郎,還有人反應如此迅速,想讓狀元郎出醜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讓安樂候與昌興候對上,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收穫。”
內室之人好奇的問:“那人可是狀元郎的妹妹,舒家大小姐?”
榻上之人輕笑:“沒錯,小姑娘居然不像梅家那丫頭一般驚慌失措,反而第一時間就控制住狀況。而且小小年紀就生的這般美豔,再過幾年,長開了,必定風華絕代。呵,這回可以跟我娘說,我看中了她的兒媳婦了。”
內室之人起身,慢慢走向臨窗,低頭眷戀的摸了摸榻上此人的臉,一路沿著大開的領子而下,手停在胸膛上摩挲,似笑非笑:“看中了媳婦?那你要等她長開了才能娶上妻子,還得幾年呢。”
說罷,捏了捏粉點,手指挑逗的在周圍打著圈。
榻上之人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不是如你所願了?”
把人一把抱起,就往內室的大床而去,邊走邊問:“你又製出這般古怪的毒,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你會給我來一下。”
榻上之人的手直接摸向下方,找到自己思念之物,輕輕一握,抱著他的人就難耐的喘息一聲,“你不是吃了百解丸,已經百毒不侵了?還怕我下毒?”
“你用毒急躁了些,會被人查出來嗎?”
“當時身上就只帶了那種毒。。。反正刑部尚書是你的人,要不是如此,我才不會動手。良辰美景,你就要跟我說這些掃興的話?”
“嗤,好,我不說了,我用行動讓你知道,待會你想說話也說不出來。”(未完待續。)
第74章 天家父子的日常
御書房裡,承德帝與五皇子大眼瞪小眼,兩個人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最後因為時常看奏摺而眼睛乾澀的承德帝先眨了眨眼,五皇子下一刻也眨了眨眼。
“父皇,我要告訴母妃,說您虐待我!”周廷昱控訴道。
承德帝嗤笑一聲:“朕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養著你,你身上哪個物件不是朕的?這叫虐待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求著跪著讓朕虐待了。”
周廷昱很正經的表達自己的意思:“您讓我上朝理事學朝政!”
承德帝哦了一聲:“對,是朕說的,有問題?”
周廷昱不滿了:“當然有問題,我才十一歲!我書還沒有讀完!”
承德帝好整以暇:“那就一邊讀書,一邊上朝學朝政理事,多簡單的事。”
周廷昱差點被他家父皇好像說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得翻白眼。
周廷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