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刺激到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晏景修為什麼不去找你嗎?”
“我為什麼要好奇?”黎初反問。
“你就不好奇他那麼愛你,怎麼就突然想通放手了嗎?”
黎初冷冷看他。
她不好奇,他做什麼都不好奇。
他向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又管不了。
江淮景看她那副樣子就知道了,她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愛上這樣一個女人真是要命。
怪不得晏景修幾次三番的進搶救室,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搶救回來。
江淮景靜靜的看著她,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他讓催眠師抹去了有關你的記憶,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放手,只有讓失去那些有關你的記憶,他才能對你放手。”
“他被催眠了好多次,才徹底忘記你,看見你也不會再有情緒波動,可是他太愛你了,還沒過多久,他就又被你吸引了。”
“不久前,我還讓催眠師對他進行了一次催眠,可是現在看來,不管對他進行多少次的催眠,只要遇見你,都白費。”
“你就是他這輩子的剋星!將他克的死死的。”
黎初靜靜聽著,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
他一向執拗,執拗的可怕,不僅是對她,對他自己也是。
以前為了讓她留在他身邊,不惜讓催眠師對她進行催眠,只是催眠對她無效,才不得不放棄。
如今輪到自己身上,同樣沒手下留情。
她就說他那段時間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原來是被催眠了。
“你就一點也不意外?”
江淮景一股腦將那些事說了出來,見她神色依舊淡淡的,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意外的,催眠對我無用罷了,要不然被催眠的人就是我了。”
黎初淡淡道。
其實有時候她也想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但卻連忘記的資格都沒有。
若非她內心足夠強大,恐怕她早就被他折磨瘋了吧。
那個偏執狂,不是折磨別人,就是折騰自己,如今又折騰進半條命去,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這時,搶救室的大門被開啟。
醫生率先走了出來。
江淮景立馬上前,急切的問道:“他怎麼樣?”
黎初也跟著站起來,目光落在醫生後面的推車上。
男人依舊昏迷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安靜的躺在那裡,毫無生機。
醫生看了眼男人,冷淡道:“病人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是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他們也是盡力了,但是患者傷的太重,能搶救回來已經算是從閻王那裡搶人了。
江淮景愣了一下,抓住醫生的手垂了下來,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好友,心頭湧上一股難受。
真能作。
這下好了,將自己作進去了。
他又看了眼呆愣的黎初,長長的嘆了口氣。
都是命。
晏景修遇上黎初都是命,兩人這輩子註定不死不休。
黎初緊抿著唇,眼睛無神的看著晏景修,注意到他手裡抓著什麼東西,上前兩步,從他手裡拿出來。
一旁的護士看到都驚了。
剛才她們怎麼也掰不開他的手,將他手裡的東西拿出來,如今這個女人只不過輕輕碰了一下,就輕易的拿了出來。
真是怪了。
黎初不管護士驚奇的眼神,拿起相機看了眼,是孩子過生日時,他舉著記錄的相機。
她沒著急檢視,跟著護士回了病房後才開啟相機。
裡面記錄著昨天發生的歡樂畫面,從兩個孩子到她,漸漸的,她也發現了,畫面裡出現的都是她。
兩個孩子的鏡頭越來越少。
有她陪孩子做遊戲的,有她給孩子唱生日歌的,有她吃飯的,有她喝水的……
大部分畫面她都沒有看鏡頭,很多的畫面都只拍的到她的側臉,甚至是背影。
唯一著正臉的鏡頭是她察覺到他在拍她,朝著他走過來,還有被他問祝福的時候。
都說鏡頭是有感情的。
黎初從這份記錄中看到了晏景修的感情,他對她的感情。
他對她的感情從來都不加掩飾,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喜歡記錄下來。
黎初看了很久很久,才將相機裡記錄的畫面看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