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修想起這個就氣的牙癢癢的,許懷青就是個小人,一直想撬他的牆角,還總是趁虛而入。
嘴上說著做朋友,可做的哪件事不是有目的的,不過就是想從他這裡搶走黎初。
蘇清辭斜睨著他,看著他氣的陰沉著一張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玻璃窗,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還好,他家晚晚只有他一個男人,他沒有情敵。
就連吃醋的機會都沒得。
不過,她家晚晚也不敢有別的男人,這輩子有他一人就足夠了。
“唉,沒有情敵好寂寞啊,連大展身手的機會都沒有。”
蘇清辭搖頭嘆氣的,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模樣。
果然,還是看別人爭風吃醋有意思多了,尤其是看晏景修的熱鬧,他覺得格外有意思。
若是兩人能打起來就更有意思了。
兩人也不是沒有打過,只是蘇清辭沒有看到而已。
“唉,都怪老婆魅力太大了,不像有的人……算了,某些人體會不到……”
“晏景修,你什麼意思?”
晏景修的話還沒說完,蘇清辭就急了。
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他家晚晚沒有魅力嗎,說他也就罷了,他可聽不得別人說他的晚晚。
明說暗諷都不行,他家晚晚在他這裡就是最好的。
“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你。”
晏景修勾唇笑笑,嘴上否認著,眸子裡卻全是挑釁。
就差直接說出來了。
讓他得瑟。
“呵,還老婆呢,沒人要的老男人,你看人家理不理你。”
“蘇清辭!”
“晏總急了這是?!”
蘇清辭也笑著,他可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病房外面兩個男人在打嘴炮,病房內一片和諧,唯獨許懷青在裡面,怎麼看怎麼礙眼。
晏景修幾次藉著夾菜的藉口進去,想要留下來,卻都被宋晚那個女人識破,專門提醒他離開。
黎初每次都不說話,就只是靜靜看著他,即便她不說,晏景修也知道他的意思,又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蘇清辭一直沒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優哉悠哉的品著茶,每次見他出來都要嘲笑一番。
晏景修本來就對宋晚多管閒事不滿,還要被他男人嘲笑,就更加不滿了。
黑沉著一張臉警告道:“蘇清辭,管好你的女人,爪子不要伸的太長,容易折斷。”
“有我在,她想伸多長就伸多長,誰敢折?晏景修,是你該管好你女人……哦,忘了,你管不了,人家已經有護花使者了。”
話落,蘇清辭也不看男人的臉色,兀自品著茶,他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兩名保鏢,手裡端著茶壺,站在那裡跟門神似的。
“蘇清辭!”
“宴總,叫我有事?”
蘇清辭偏頭掏著耳朵,雙手一攤道:“晏總,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還是自己解決吧。”
嘉木剛出病房,就感覺外面的氣氛不太對,充滿火藥味。
他看了兩個男人一眼,隨後若無其事的離開。
晏景修見他要走,朝著他遠去的背影喊道:“嘉木,你去哪裡?”
聽見他的聲音,嘉木停下腳步,轉過身回他,“媽媽說想吃‘千里香記’家的手工餛飩了,我出去買點。”
“你回去陪著她,我去買吧。”
晏景修主動攬下來跑腿的差事,讓嘉木回病房,他不放心讓黎初和別的男人單獨相處。
雖然有宋晚在,但那女人肯定不說他好,當著他的面都敢指責他,更別提他不在的時候了。
嘉木在裡面,那個女人至少能收斂些。
嘉木其實也沒想去跑腿的,有爸爸在,他就算想跑腿也沒機會。
晏景修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表現的機會,嘉木知道他肯定會問,就沒主動說。
晏景修離開去買餛飩,蘇清辭在宴嘉木要進病房前,笑著警告著,“小子,不該管的的事不要管,否則不要怪叔叔不客氣哦。”
嘉木開門的動作頓了頓,他知道蘇清辭說的是什麼事,但他沒想過要管。
於他而言,宋姨只是媽媽的一個朋友,他的一個長輩,僅此而已。
嘉木進去的時候,三人不知聊了什麼,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尤其是許懷青。
嘉木走過去,坐在床沿上,故意隔絕了許懷青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