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聞言,蕭霽月突然暴走,歇斯底里的吼著。
“阿爹,害我變成這個鬼樣子的罪魁禍首,都還在外面逍遙快活呢,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這麼痛苦,我要他們比我更痛苦!”
“阿爹,你快派人把那個小賤人抓來啊,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對,還有沈硯舟,我要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賤人被我折磨,我要他求我,要他跪下來向我懺悔!”
“阿爹,你快點讓人去把他們帶回來!”
蕭無痕輕輕拍著蕭霽月的手背安撫著,“阿月,阿爹一定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的,你彆著急,阿爹已經派人去了,你且安心等待即可,我一定會把人帶回來任你處置的!”
,!
“阿爹,只有你對我最好了。”
蕭霽月哽咽著,紅著眼想要去抱蕭無痕,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毒包又退縮了。
“阿爹,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很醜……”
“阿月,你一點也不醜,會好的,阿爹跟你保證,會好的,在阿爹心裡,你是最美的,沒有人比你更美,怎麼會醜呢,不醜,阿月才不醜呢。”
蕭無痕看見那些毒包,心疼的不行,可沈盞那個老傢伙每次找他拿解藥都推辭,再這樣下去,別說阿月了,他也沒耐心等下去了。
“安酒,你派人去盯著點沈盞和沈家,明天我們再去最後一次,要是還拿不到毒蜂解藥,那就不必再客氣了,就是搶也要把解藥搶回來!不惜一切代價!”
安酒憤怒的點頭,他早就想動手了,是義父攔著不讓,要不然沈盞早就身首異處了。
他對蕭家培育的變異蠱很有信心的,沈家根本不是對手。
“那個沈硯舟有查到被沈盞藏在什麼地方了嗎?”
區區一個沈盞不足為懼,怕就怕沈硯舟壞事,再怎麼說,兩人都是親生父子,要是沈硯舟選擇屈服沈盞,那會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義父,還沒有查到,不過我猜,沈盞應該不會對沈硯舟下死手,沈硯舟畢竟還有用,沈盞不會那麼傻。”
“你的意思……”
“義父,我覺得沈盞現在肯定在研究沈硯舟,沈硯舟體質特殊,御蟲天賦過人,很有研究價值,要是能破解他身上的秘密,那後山就不攻而破了,以後後山豈不是成了沈家的地盤。”
“沈盞那個老東西,現在就囂張的過頭,要是被他佔領了後山,還不得把我們壓的死死地,義父,我們要先下手為強才是。”
“只有除去沈硯舟,才能斷了沈盞的路,沒了沈硯舟在,沈盞就是個紙老虎,到時看他還怎麼囂張!”
蕭無痕凝重的點頭,覺得安酒說的在理,“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
“義父,您之前不是交給我一個任務嗎?您忘記了。”
蕭無痕話語頓住,看向安酒,嘴角微微上揚,“有進展了?”
安酒下意識的看了眼蕭霽月,點點頭。
有蕭霽月在,兩人沒再多說,蕭霽月對於安酒的事並不關心這就沒有多問,她現在只在乎沈硯舟和那個小賤人能不能受到懲罰!
“阿爹,我累了,回房歇息去了。”
蕭霽月打著哈欠離開,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被毒蜂的毒素折磨著,這一切都是拜沈硯舟所賜。
她一定要親自報復回來!
蕭霽月離開後,蕭無痕才看向安酒,問道:“沈棠那裡有進展?”
“義父,我隱瞞了身份,每次都以面紗遮蓋容顏,沈棠並不知道救她的人是我,要請我去沈父喝茶呢。”
“我就趁這次機會,摸摸沈家的底,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沈盞肯定沒有防備。”
“如此甚好,你去做吧。”
蕭無痕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對安酒擺擺手。
他這些天也沒休息好,滿臉倦容。
安酒恭敬的頷首,轉身退下。
蕭無痕在此時開口叫住他,“對了,我記得那個下人是不是還有個孩子……記得斬草除根。”
安酒心領神會,“我知道了,義父,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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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裝病推遲了去找沈硯舟的事,阿蠻心裡著急,便想趁著青藤休息的時候偷偷出去找沈硯舟。
可要想從這裡出去,就必須要經過那迷宮一樣的竹林。
阿蠻來到竹林前方的小路上,停下了腳步,無措的來回踱步著。
她想去找沈硯舟,可她自己又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