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相處。
沈硯舟要是出來了,才不會把小傻子讓給他玩呢。
另一邊的沈硯舟,無故打了個噴嚏。
他眉頭緊皺,想到書中說,無故打噴嚏是因為有人背後罵他了。
沈硯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蠻。
除了她,誰罵他他都不在意,也就只有她罵他,他才會有反應。
沈硯舟這麼想著,愈發確定是阿蠻在背後罵他了。
他已經將近三天沒回後山了,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些時日,她過的怎麼樣?
順利回到後山了嗎?能照顧好自己嗎?會不會自己找食物,應該也不用她出去找食物吧,木樓裡有他帶回去的很多吃食,應該夠她吃很久了。
只是,沒了他在,她會按時吃飯睡覺嗎?有沒有乖乖的在家等他回去……有沒有想他……
這個小傻子,會不會餓瘦了?!
那些蟲子會不會嚇到她,有大白在,那些蟲子是不敢出來的,應該嚇不到她。
沈硯舟腦海裡有無數的疑問,只等著他回去驗證,可他試了很多方法,都該死的出不去。
這三天,他沒有再見過沈盞,但每天都會有人過來,將不知名溶液注入他身體內,再抽兩管血離開。
沈盞把他當成了那些蟲子一般研究,毫不留情,在身上留下了不少針孔,每個針孔周圍都青紫了一片,看著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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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這樣,沈硯舟依舊不肯屈服,更不會拿出毒蜂的解藥。
這三天,蕭家的人不是沒來過,只是每次都空手而歸,沈盞每次都敷衍他們,說快找到了,但一直沒找到。
蕭家的人也快失去了耐心,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差點就動手打起來。
屬實是蕭霽月的情況不太好,全身上下幾乎佈滿了毒蜂叮咬的毒包,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僅疼,而且那些泡還有流膿水,噁心又惡臭。
蕭霽月每天都在崩潰的邊緣,下人們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即使是這樣,蕭霽月還是會拿他們撒氣,動不動就摔東西,打罵他們,尤其是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醜陋的包時,就會瘋狂的尖叫,尖叫完後還會隨即選中一個幸運兒任她折磨。
每次從她房間抬出來的下人都慘不忍睹,奄奄一息。
蕭無痕心疼她,對她的行為舉止很縱容,不僅縱容她折磨下人,還主動給她送去毒蜂,讓她去折磨別人。
以前的蕭霽月被蕭無痕寵的就沒法沒天,如今更是縱容無度,導致蕭家的下人個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幸運兒就是自己。
在蕭無痕再一次無功而返後,蕭霽月氣的直接把桌子砸了,上面的吃食撒了一地,她似乎還不解氣,將滾燙的湯水潑向收拾地面的下人。
下人被熱湯燙的尖叫一聲,更是惹怒了蕭霽月,她怒吼一聲,“鬼叫什麼!來人,將這個賤人帶出去,把舌頭割了!”
安酒眼神凌厲的看向門口呆愣的下人,“愣著幹什麼!沒聽到小姐說帶出去嗎?!”
守在門口的兩名下人像是回過神一般,戰戰兢兢的拖著那名被燙的下人往外走,那下人還想為自己求情,嘴巴卻被死死捂住,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兩名下人將那名下人拖到院子裡就停了下來,由兩人夾著,另一名下人則拿著一把鋒利的短刀上前,在蕭霽月的注視下,掰開那名下人的嘴巴。
隨後眼也不眨一下,像是切菜一樣將那人的舌頭割了下來。
:()被病嬌掠愛後,她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