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愛我愛到把命都給我,集團卻捨不得給我嗎?” 席詩雅小手勾著他的領帶,故意將他的領帶扯歪,譏諷的勾了勾嘴角,語調慵懶極了,“哥哥的愛也不過如此。” “還以為哥哥的愛能有多與眾不同呢,沒想到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她說著解開男人襯衫的紐扣,指尖有意拂過他冷白的肌膚,淺淺的觸感,似在撩撥。 晏景修輕笑,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作亂。 兩人一直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曖昧中散發著誘惑。 見他始終不接話,席詩雅解了他襯衫的第二顆紐扣後,便停下了,抬眸看著她,眉頭輕挑,“哥哥一直沉默是什麼意思?” 男人這麼精明,怎麼可能把那麼大的一個集團交給她。 更何況這個男人渾身都是心眼子,她清楚的知道,她鬥不過他。 他不僅心眼多,心腸也毒。 掄起狠,她是比不過瘋子。 瘋子都是沒有心的。 不過要是能給他添添堵,那也是極好的。 晏景修捉住女人的小手放在唇下親了親,嗓音沙啞,“寶貝怎麼不繼續了?” 男人眼神曖昧的流連在女孩的緋紅的唇上,大掌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 席詩雅不耐的瞪他一眼,指尖揪著他面板的表面,加大力道,直到看見男人皺眉,她才滿意的鬆開。 “哥哥為何一直迴避我的話?” “哥哥真小氣,要是懷青哥的話,他肯定……”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便被男人低頭吻住。 晏景修摁住她的後腦勺,強硬的吻了下去。 口齒間帶來甜膩的液體聲音。 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男人強勢的將自己的氣息沾染給她,帶著懲罰意味的咬著她。 女孩柔嫩的唇被咬破了皮,唇齒磕碰糾纏,直到嘴唇麻木。 他才肯放開她。 席詩雅小手蜷縮著撐在男人胸前,推搡著他,嘴角勾著冷笑。 “懷青哥……” “哥哥不想從寶貝嘴裡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寶貝是哥哥一個人的。” 男人粗糲的指腹按在她破了皮的唇上,嗓音低沉,似在警告。 他的掌心很大,放在她的後腦勺上,額頭與她相抵,鼻尖相觸,眸底是不加掩飾的獨佔欲。 席詩雅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 晏景修低低笑了聲,指尖故意在她口腔裡,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他故意低頭吸吮。 席詩雅皺了皺眉,猛地推開他。 抬手擦了擦嘴角,挑釁似的看著他,快速的開口,“懷青哥就是比你大方!” 晏景修被她推開的瞬間便又彈了回來,性感的喉結滾了滾,舔著她的臉側,眸底更加晦暗。 明知道她是在激自己,卻還是開口道:“既然寶貝想要,去拿便是了。” “寶貝隨時可以去報到。” “哦,什麼職位?哥哥可不要隨便塞給我一個閒職就想打發我。” “集團副總,寶貝是否滿意?”晏景修手掌撫摸著她的臉側,輕輕問道。 “有實權嗎?” “當然,寶貝可以參與決策集團專案。” “可以。” 席詩雅垂眸,抬手將他的領帶勒緊,推他,聲音冷淡道:“放開我,這個姿勢好累。” 男人輕笑,“寶貝我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就累了?” “哥哥不是說會尊重我的意願嗎?”席詩雅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這才多久哥哥就忘記了。” “嗯,可是寶貝身上好香……”他說著又要去蹭她的脖頸,被她推開。 下一秒,男人的唇又要湊過來 “晏景修,我說了我不想!”席詩雅偏過頭,躲開他的唇,語氣也冷然起來。 男人神色暗了暗,掰正她的腦袋,眸光深沉,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個吻。 吻完後,他便站起身,鬆開對她的鉗制。 席詩雅扶著桌面站起身,腿都被他壓麻了。 男人低低笑了聲,大掌攬過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裡帶,手指勾起她的頭髮把玩著。 她緩了一會兒,才推開他往外走,一瘸一拐的來到碎裂的相框前,彎腰撿起那張照片,塞進口袋裡。 晏景修坐在她剛才坐過的位置,手臂撐在下巴上,歪頭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要她能乖乖的待在自己身邊就好。 其他的事,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隨她去。 倘若她想逃跑,他不介意讓她嚐嚐自己的手段,直到她能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嚮往自由的鳥兒是關不住的,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它也會為自己的自由爭一爭。 席詩雅站在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外,恰好飛來一隻彩色羽毛的小鳥,與她對視。 她唇角彎了彎,伸出手按在玻璃上,那鳥竟也往玻璃上貼了貼,隔著玻璃回應著她。 真好。 席詩雅羨慕的看著它。 羨慕它能自由自在的翱翔於天際。 而她只能被困於牢籠之內。 她私底下查了下蠱的事,蠱是認主的,除非是下蠱人親自給她解開,否則她永遠也別想離開他。 此外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她解蠱。 那便是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她不想利用孩子來算計他,那是他的孩子,亦是她的。 她的心沒有那麼狠,做不到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