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話。
算盤落空,是痛苦滴!主任添平傷口的程度是無人能敵滴!
の?那男人也是奔四的人了吧?怎麼看也沒敲出跟帥字搭邊的體貌特徵吧?
好吧,見識到強將了,餘下的丫頭,低頭吃菜。
誰想小利緊隨其後魚貫而出,司機已有酩酊大醉者,瞧著我們拎著酒瓶這兩尾出逃的小魚就追了出來,一個勁地說我們做人不厚道。
無奈,不厚道的我倆只好駐足。
“我要和她單獨談談,你迴避。”
我哭S,大叔,雜家跟你不熟好不好?
求救的眼神望向小利,小利又望向大叔,一膽怯,竟退出去半米開外。
估摸了一眼,小利所在的距離,即便以最高分貝的呼救聲,至少也得十分鐘後趕到,那麼我得有三月天下湖游泳的準備。
一番較量後,我扶著大叔在我對面坐下。
“嗯,我猜你87的,對吧?!”
“在我家裡頭,那小子全聽我的,她媽在他那就是一擺設。他哦,走小跟我一個樣,最不待見的就是不公平,上回他們幼兒園那個啥老師跟我說,有一回,在幼兒園動手打人家小朋友,我家那小子見了,跑過來跟我說,才不是,是那個小孩先動的手,他參與的是自衛反擊戰,老師也弄不清楚,就當面把他批評了一通,結果,後來,我家那小子直接推了老師一把,還給了他們老師一拳,回頭說,什麼狗屁老師,一點不分青紅皂白的,她不主持公道,那一拳我就還給她,你說小傢伙出息啵!”大叔揚起酒瓶,灌了一口白酒。
說他家兒子出息,若非我腦子進了水?!
文化素質的差異,直接決定了教育水平的差異。
我實在很無語。
“我跟你說,哪天,你一定要見見我兒子。”音調明顯低了好幾分貝。
我開始強烈懷疑大叔的動機,感情揪著我來這聊,是想找後媽來著?!那個,我的小豆丁已經夠可愛的了,對人家的孩子沒興趣。
如果我想說,他對孩子在教育問題上很成問題,大叔他會不會將我抗起來扔下湖?這個想法讓我很崩潰,還是封上嘴巴,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姐姐彆氣了,我也被那個大叔給嚇得夠嗆,你是沒瞧見他虎視眈眈地怒視著我的血紅的雙眼,我也擔心你,又不敢走遠,一直等這站著呢!”
貌似可以接受的解釋。
“姐姐,我們快走,他又追上來了。”小利拉扯著我,三步並兩步地向遠處逃去。
這盤角逐追上的是小利,小利緊緊地將我護在另一邊。
“無聊!”小利口氣不善地回他。
天主啊,真神啊,我終於得救了!
老胡,卻是算在她這把年紀中,比較能放得開的。率先去更衣室裡換了泳裝,披著絨毯便走了出去。劉嘉直接一身比基尼,好在我的泳裝還比較的含蓄。
“你是人事處的張科介紹過來的吧?”
劉嘉先是一愣,而後果斷地搖搖頭。
“因為你和張科都是北方人的口音啊。”
“哈哈,不是,她還沒這麼大的能耐。”
強勢背景當前,難怪老胡透徹地認下。
第七節 國慶匯演
轉眼間劉嘉來到局裡已經過了三個月,第一個月拿工資就入手不凡,不僅拿到了跟我們同工同酬的待遇,外帶還補了她兩個月的培訓費、誤餐費、交通費。嗯,沒記錯的話,她那兩個月是在家療養來著的。
“大蛋不適合我,你還是隨她們的意,叫我蛋蛋就好。”
劉嘉還未反應過來,蛋蛋已徒手在空中比劃了起來。
六月下旬天氣漸熱,午休要數一天裡最難熬的時間。變更為夏令時的三個小時的作息,除去每日裡當值的兩個童鞋,其他的無所事事卻又無處可去。
外面烈日當空,茫然四顧下除了高層建築外還是高層建築,後起之秀的新城區就是這樣,連個便民的超市都得在公車上坐上兩站路,而且這家超市還是在我們來這上班後才建成的。
失了休息的根據地,只好在樓下想辦法。幾張椅子一拼,排在用更衣櫃遮擋的後面,勉強能對付一覺,可總不能一個人獨霸吧,六個人要換著躺,挺狹隘的。外加上超強地吸血蚊陣營跟往死裡虐地冷氣,通常一覺醒來不是一頭大包就是第二天立馬感冒。
剩下的只有我們的工作臺,坐在那玩電腦麼?監控系統不讓;發發呆?來辦事的企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