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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把怒火轉嫁到我們這群無辜的身上,到時候,豈止一個“冤”字了得。

哎,炮灰啊炮灰!我開始後悔長久以來的期盼。

未想,中午輪到我和蛋蛋值班,一下到負二層的食堂,頓時傻了眼。這幫壯漢封鎖了所有食堂視窗用來打菜刷卡的點,先是封鎖,再後來,直接衝進打菜的視窗內,自助式地為自己人打菜。那葷菜打得額,估計撐死一頭牛是沒問題的。

蛋蛋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極力地為我辨識。

那天早上,我懨懨地打著呵欠,在刷卡買早餐的視窗外排著隊。

很有撞牆的衝動,既然主動搭話,肯定是認識的,如果想繼續留在局裡混,身邊的任何人都是不可小覷的物件。

該死!我還是想不起來,但非常面熟,可以確定的一點是,猥瑣男非我局莫屬。

腦子加速加速再加速,他想表達什麼?!

意圖很不明確,我對視了他幾秒後,仍是給了他先前的同一個反應,再三抽搐。此刻,我寧願逃上樓去啃餅乾充飢,也不願再滯留此地遭受無妄地恫嚇,況且,還有面癱的可能。

經她這麼一提點,我的記憶似乎是恢復了。猥瑣男,的確是特設處的,許飛在的時候,去特設處他還教我幫過忙,玩笑中還曾提到許飛光PP時,他還親手抱過。對此,許飛頗為不屑。只是,後來因由許飛的關係,他們科室我幾乎不去,猥瑣的大伯也漸漸淡出了我的記憶。

為此我早上啃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乾糧,後來,我調整了早上出沒食堂的時間,才再也沒有跟他遇上。

這很輕易地帶起了我後來再次啃乾糧的回憶——殷情男。杯麵在大喇喇地冒著熱氣,麵條在筷子的挑動中也很有Q勁,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而蛋蛋似乎對我的故事上了癮,非要我坦白交待那第二回的食堂豔遇。

有了上回的經驗教訓,早上在食堂若非直面遇上非招呼不可的,遠距離、側臉、後腦勺之流一概略過。早餐時,我只專注於餐盤上的食物,挑選的位置,亦是揹著人潮目光的所向。

即便這樣,那個傢伙還是將餐盤擺放在了我的對面,一屁股坐定。

他在看我吃飯,我卻懶得抬眼望他。

“早。”翹翹嘴角,抬眼看他,還好不是大伯,也不猥瑣。

“你是市局的吧?我好像見過你。”

“哦,我樓上的,**分局的。”

同樣地菜色,選了一個最為偏僻的角落,面壁坐下。

我很無語地接過紙巾,表情很無奈。

稍稍有心的人,都會注意到我眉角的挑動和嘴角的顫抖。

高度近視的小眼睛,很糟糕地油脂性面板,整張面門上最不遭人待見的便是深深淺淺地痘痕,肥碩的身材被麻質的黑色襯衫包裹的緊緊地,胸前的紐扣呈迸射傾向。

胖子在我以往的印象中很和氣,至少在見她第二面我是這麼以為。第一面是她給我們培訓收銀知識的基礎課上,而時隔幾個小時後,在公交車的站臺,我便遭遇了她的第二面。

“hi!”見到是她,我微笑地招呼。

“這麼久不見,你今天看上去衰得一米。”胖子故意說得很大聲,嘴角凝著冷笑,同桌吃飯的四人皆愕然。

她會死得比我難看。

蛋蛋吃完麵,嚥下最後一口湯。斜著腦袋在我肩上蹭了蹭,算是表達她對我最大的安慰。

“總而言之,我在食堂兩男一女三次遭遇,不定期成縱向排列。”

“這個處室的業務很煩躁,我天天被罵得也很煩躁的說。”蛋蛋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傷感。

牙尖嘴利意念相當強大的蛋蛋,這次徹底征服了我。

第四節 原來可以做的更好

小眉心底有傷。

可那些傷,究竟有多深?又是些什麼樣的傷害,以今時今日與她的關係,想要知道,又多少總是尷尬。

她的反常,讓我愈發隱忍難安。淼淼是對的,從我對蘇小眉曾經的描述中,淼淼得出來的結論是,蘇小眉是一個內心敏感纖細的女人,而我卻長成了大條的神經,很多事情上都忽略了小眉的情緒,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無奈,我直接問她。

“老公最疼我的了。”

“有什麼?說!”很沒有底氣地吐出這句,心臟頓感脆弱。

“這段文字對我太重要了,我想我以後寫文會用得著。”小眉用兩根手指小心地拈起一頁雜誌,不懷好意地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