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那個模特身上。他望著其中那個好看的模特。她正和旁邊的模特們聊著天,她們一行大概有五、六人,只有一個高個的男模。其他的都是女模。他看向的正是這個好看的女模。只見她長得身材苗條,鵝蛋形臉龐,眉目秀氣。只是美女的年齡看來也不小了,大概有二十八歲左右吧,興許也快到了三十左右的年齡吧,因為從外貌的判斷是不太準的,這是他估摸她的年齡。他時不時看向了美女,美女也時不時地向他飄個眼風過來。過了一會,美女要去水房接水喝。經過他的身旁時,也不知是無意不小心還是有那麼些微妙的意思,美女的胳膊輕輕地擦過了他的胳膊,忽然一股溫柔一下子讓他感覺世界溫馨了起來。美女接完水回來時,又輕輕地擦過了他的身旁。他不敢多想,他覺得和她之間不現實,沒有一見鍾情的心定不移,沒有一種崇敬的愛慕之意,就是覺得對方長得還有些好看。況且對方對他也不見得有意思,自己又對對方的情況不瞭解,也許這都是湊巧了。他心裡否定了這份情緣。雖然他曾在家鄉工會辦的那個舞臺上看到過她的模特表演,但是這能說明什麼呢?什麼也說明不了。他這麼想著。他不認為這是情緣。火車分秒不停地往前開,他向窗外望去,窗外是一片漆黑,玻璃窗上能看到的是他和車廂內的旅客。
“人在江湖走啊,怎能不挨刀啊,我一刀砍死你。”一個胖墩少年的大喊引來了車廂內人們的關注,大家幾乎都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胖墩少年和一個比他大個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在玩著划拳的遊戲,原來剛才的喊聲就是他倆個划拳的聲音,只不過瘦一些的少年的聲音遠沒有胖墩的聲音大,所以大家猛然聽到的好像是胖墩一個人的聲音。美女模特也被這個聲音給吸引了過去,眼神直盯盯地關注著發聲的少年和他周圍的情況。他看了一眼那兩個少年,又看了看美女。其實他早就看到了那兩個一大一小一胖一瘦兩個少年,在他們周圍坐著這個胖墩少年的父母,瘦一些的少年看來和他們也是親朋好友的關係,李遠德一看那情形就得出了這個判斷。胖墩的爸爸留著個很短的寸頭的頭型,一看他那個樣子就是有些和良善之輩不一樣,胖墩的母親看起來也是個性格外向有些火辣的塊頭有些大的婦女。李遠德看到他父母的樣子後,再聽到他孩子的說話就不覺得驚奇了。兩個少年還在划著拳,胖墩少年和那個瘦一些的少年,又同時喊著:“人在江湖混呢,怎能不挨刀,我一刀砍死你。”美女帶著興奮好奇有些驚訝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車廂內附近的人們也都看著他們。兩個少年玩得不亦樂乎,似乎毫沒有注意別人的眼光,而胖墩的父母似乎已經注意到車廂內其他旅客的目光, ;但是他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故意要顯示的意思,對他孩子的行為一點也不加以阻止。
當時的李遠德想,這跟家庭環境有關係。事後多少年李遠德又反思道:還是為一個兒童少年培養一個良好的家庭環境吧。他記得他曾經多次在書本中看到過一個良好的環境對孩童的身心發展是很有益處的。一個家庭環境,一個社會環境,這兩個環境對一個人的健康成長極為關鍵。哪個環境出亂子了,都是對人有危害的,每個人都要警惕這兩個環境,併力求去建設維護好它。
火車還在黑夜中穿行,夜已經很深了。李遠德也很是睏倦了,人們大都在各自的位置上閉著眼休息睡覺。李遠德站在那裡,心裡又很是煩躁這黑夜看不見窗外的風景。他有些焦躁地張大了眼睛。可是,他這無意的舉動,在距他十米開外地方的一箇中年男子(大概有四十來歲吧)感到威脅。他看見陌生的李遠德帶著些怒火的盯著他,心裡對李遠德有了敵意,以為李遠德有可能不是個好人,就也就防範威脅似地瞪著李遠德(這在上文已經略有交代)。李遠德木呆呆地瞪著遠處,忽然在密集的人群中看到了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有個中年男子正等著他。這時的李遠德已經因為極其睏倦而變得有些麻木,他和那個中年男子互相物件了一小會。他發現中年男子的目光始終瞪著他。他在昏沉的睏倦疲乏中知道對方誤解了他的目光。就把目光轉向了一旁。過了一小會兒,他又向那個中年男子的方向望去,果然,那個中年男子也不再瞪著他了。他心想。誤解不小心就發生了。必需妥善化解。
時光的鏡頭飄轉。多年後的他在某一天忽然又被曾經受到的傷害、悲傷所深深困住。那些傷害後的悲傷又一次佔據了他的心頭。
那曾經的種種傷害讓他很痛苦,雖然傷害已經早已過去了,可那些傷痕傷疤只要一想起。就會隱隱地刺痛他的心。他有的好似只有悲傷,悲傷已經侵滿了他的心頭,他無限悲傷,感到生活都是悲哀了,簡直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