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座煞不住車的火車頭衝了進來。
來人一見他手上的行李箱,還來不及喘口氣,便已經氣得破口大罵。
“該死的,月說的果然沒錯,你竟然真的打算一聲不吭的就走人。”
“看吧!我就知道他想走,和你們說你們還不信,非得親眼見著才相信他這個男人沒心少肺。”
跟著氣急敗壞的火耀日走進房門的人是瞿陷月,只見他的俊容上仍然存在著實行重大手術後的疲累。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文連星環視著眼前的好友們,心知自己本來想要學學徐志摩的瀟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如今看來是行不通了。
環視著眾人怒氣騰騰的眼神,他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們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你竟然真的該死地想要落跑?!”火耀日的臉上滿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憤怒,他快速的介面,甚至還用力的板動手指,發出嗄嗄作響的聲音,顯然已經做好了開打的準備。
開玩笑!之前他不過硬著頭皮幫星打理“焰集團”幾天,就已經耗費了多少精力,讓他幾乎沒有時間回家抱老婆小孩。
這下如果他再該死地讓星落跑成功,那不就等於宣告他愉悅安適的日子結束,他才不想累得像條狗一樣呢!
“對!”迎著三雙不贊同的眼神,文連星不想再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徑自承認道。“我訂的機票是在三小時後,你們是來幫我送行的嗎?”
文連星大咧咧的坦誠自己的意圖,甚至對他們怒氣衝衝的表情視而不見。
“送你他媽的鬼行!”震天的暴吼再次響起,幾乎震去半邊的屋頂。“你以為我會眼睜睜的看你拋下我們這些兄弟一個人離開?”
“是啊!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有著革命的情感,感情比親兄弟還親,甚至胼手胝足的一起打下了‘火焰門,和’焰集團,這黑白半邊天,你以為我們會就這麼看
著你離去嗎?“
不同於火耀日的火爆質問,瞿陷月試著用動之以情的方式軟聲以對。
早先當他從手術室出來時,星只問了他一句話,“手術成功嗎?”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便什麼也沒有說的轉身就走,看著他孤寂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