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關重量級軍事犯人的。
可這人卻要關他?
天吶,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到底得罪誰了呀?
“你到底想怎樣?”
何昆冷汗涔涔,此時此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上不該惹的狠角色了,怪不得元超不肯告訴他更多內幕,原來蔚鴦背後藏著那樣一個大靠山。
“說出你的另一張底牌。何昆,你讓人關了何歡,應該是想拿程蒽回去,用何歡讓她交代她心裡藏的秘密的吧!說吧,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我就還你人身自由。”
這話讓何昆驚悚之極,這個男人太厲害了,單從他關了何歡,就看穿了他另有企圖?
可是,他不能說,他不能說,
“我沒有底牌。”
他拒絕回答。
慕戎徵當然不會信,淡淡地看了一眼腕錶:“記時開始……30,29……20……10……4,3,2,1,0……很好,既然何先生不想享受外頭的雨露陽光,行啊,那就去不見天日的秘牢裡了此殘生吧……常隊長……”
他忽然冷冷叫了一聲。
常皓應聲進來:“到。”
“執我手令,把這個重犯打入一級軍事秘牢,單獨看押。另外給我交待一句:平常時候押在牢裡時,只要不死就可以,隨便他們怎麼折騰。”
“是。”
聽到這種吩咐,何昆整張臉全黑了,心裡不斷地念著: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好歹你該給一個更誘人的等價條件作為交易籌碼嘛!
怎麼他說沒有,這人就懶得再逼問了呢?
害他都沒機會提條件。
可他到底是忍耐著,沒有再吭聲。
臨走,慕戎徵扔下一句話:“好好在牢裡反省。我呢每隔三年會去探望你,到時你要是想起一些什麼,我們再好好談談……要是我把你忘了,那你就在那裡慢慢數時間養老吧……”
沒有再在這個人身上多費心思,慕戎徵相信:用牢獄生活磨他一磨,時間一長,何昆會交代的——那種地方,沒女人,沒紅酒,沒美食,一個享受慣了的人,怎麼受得住?一個月比一年還要難熬。
只要他心裡還藏著秘密,到時就一定會忍不住和他講條件,想離開那種鬼地方。
呵,想和他耍心機?
那就耍吧!
吃苦的又不是他。
敢欺負他慕戎徵的女人,如果不狠狠修理他一頓,叫他受一受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罪,那他還是男人麼!
*
午後,慕戎徵回到公館時,蘇喆回來了,看到慕戎徵時,臉色很不自在——最近,一連兩次,他都拖了後腿,反過來,還得靠慕戎徵搭救,有點羞於見人。
“四少,你罰我吧!”
曾經,他是四少身邊最出色的影衛,現在呢?
真是太丟人了。
“不怪你,有人在暗中針對蔚鴦,並且知道我的身份,且把你也調查了一個清楚,步步為營地想要尋蔚鴦的麻煩,你和蔚鴦都沒有防備,會被暗算,雖不應該,但情有可原。別放在心上了……”
慕戎徵不會因蘇喆一次兩次的失誤,就去否定他在他身邊立下的汗馬功勞。
“說來也是我失策,我該把蔚鴦身上的問題解決掉的,一時不慎,除些出了大亂子。”
本來,他以為這可能是同學之間的交惡,蔚鴦說她想自己解除,他就同意了。
當時,他第一個想法是,都是一些學生,能搞得出什麼花樣來?
有蘇喆在,人身安全得保證,其他境遇就當是人成長過程中必須經歷的磨礪,多學一些自己處理危機的本事,對她有益無害。
他做夢也想不到,她會面臨生死風險。
這是他的錯。
也是他對蔚鴦、對程蒽簡單人生的一次錯誤判斷。
因為了解不夠,也是他和她們接觸的時間太過有限,他本以為程蒽和蔚鴦只是一對被家中大伯欺壓慣了的尋常母女,沒料到程蒽身上藏著天大的秘密,那個秘密極有可能就是蔚鴦被同學欺負多年的源頭。
“蔚小姐沒事吧,還有,你怎麼回來的?”
蘇喆身在牢裡,被重兵看著,還被注射了藥物,他逃不了,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生怕外頭出了天大的變故。
“這一次,虧得有司小北。那小